剛才他的話語中明明白白地提到了爺爺。
好像爺爺還活著。
可是在我的記憶中爺爺已經死了。
盲人老伯卻直接擺了擺手道:“你還是換個問題吧,這個問題一時半會和你說不清楚,總之,以後的事情要看你了,做得好,總有一天你還可以見到他,做的不好,不要說你們爺孫相見,就是你也自身難保。”
我無奈道:“老伯你能不能說話別這麼不清不楚的,行不?我本來是找你解決疑惑的,現在你給我的疑惑卻已經車載斗量了。”
盲人老伯一邊看著我一邊冷笑道:“很多東西我不能和你托盤而出是因為我還不能相信你,嚴格的說來,現在的你流的是我們這一類人的血,可是人卻正在一點一點的變質,當然這個變質不是你左右得了的,也不怪你。”
我啞然了。
現在我對他可是信任的不得了,隱隱約約已經把他當成了自己親近的長輩了。
可是他竟然說不能相信我,還說我變質了。
這讓我很憤慨。
盲人老伯忽道:“我告訴了你這麼多的事情,你難道就沒有什麼要告訴我的嗎?”
我笑道:“老伯你在我看來,簡直是個百曉生了。”
我話外的意思是你既然知道那麼多事情,那我還有什麼可以瞞著你的?
歸根結底還是因為我心裡很不爽。
盲人老伯冷森森道:“不要以為你是齊老頭唯一的孫子我就不敢把你怎麼樣?實話告訴你,我現在就可以把你殺了,然後再找一個人接管蓬門。當然我也知道你不怕死,一個每天依靠功德值活著的人,怎麼可能畏懼死亡呢?但是小子,這個世界上還有許多比死亡更可怕的事,而且是你的大腦無法想象的。”
說真的,依靠功德值生活的日子使我已經漸漸地對死亡有了一定的免疫,不是不怕死,也怕,只是不那麼地怕。
我和盲人老伯四目相對,淡淡道:“有什麼事情你問吧,我全都說,但是你也要把某些事情對我和盤托出,不能瞞我。”
盲人老伯卻冷笑道:“這個,要看心情。”
靠,大爺滴。
盲人老伯道:“把你的衣服脫掉。”
什麼?脫衣服?
這是要做什麼?
盲人老伯不耐煩道:“快點,別磨嘰。”
捨不得孩子套不到狼。
犧牲一下色相有時候也是必不可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