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田信村自己坐在一張搭成的木臺上,高冠長袍,一身神官打扮,面敷白粉,額點硃紅,手持一串銀鈴,另外一隻手持一把畫工jing美的摺扇,渾身上下有著一股說不出的高貴之感,他居高臨下的睥睨著臺下的人們,眼中含著一絲輕蔑與不屑。
伊勢神道的出雲和神光兩人一眼瞧見他,頓時互相對視了一眼,面面相覷,很快,伊勢神光便一臉愁苦的撓著自己luàn糟糟的頭髮,說道:“哎呀呀,情況變得不好辦了呢。這個傢伙到底還是來了,我還以為他不會來呢!”
伊勢出雲冷笑道:“我倒希望他別來,就知道擺架子的傢伙,能有幾分真本事?”
一旁的葛西光義也站了過來,低聲道:“話可不能這麼說,看在大敵當前的份上,我們應該jing誠團結才對啊!再說了,吉田大人雖然脾氣古怪了點,xing子高傲了點,但是實力還是有的!”
伊勢出雲只是冷笑,別過了頭去,不肯多看吉田信村一眼,伊勢神光則連連搖頭嘆氣。
他們幾人正說話的當口,吉田信村帶著自己的信眾已經來到山頂,他人剛到,還沒下來,便朝著伊勢神光和葛西光義等人喝道:“諸君,這些支那人是怎麼回事?”說著,他便將手指著山脈的對面。
&nén派成見和國家恩怨趕到了那須野,儘管伊勢神光和葛西光義等人待之以禮,但是樹大有分枝,此時那須野的日本修行mén派多達幾十個,修行人多達上千之眾,自然不可能每一個人都對中國修行人有好感,哪怕他們是來援助的。
&nén派的修行人們也敏銳的察覺到了這一點,他們選擇遠遠的避開了這些日本人,大多都在山脈對面棲身而立,形成了涇渭分明,井水不犯河水的局面。
吉田信村顯然對伊勢神光和葛西光義等人的決定極為不滿,不僅僅是因為吉田神道的“唯一論”在作怪,更重要的是,這樣舉足輕重的決定,怎麼能沒有他吉田信村的參與?
伊勢神光看著吉田信村,心裡面暗自罵道:你這個老hun蛋,之前高野山斗法,龍虎山斗法,兩次鬥法你都不來,現在見躲不過去了,這又跑來質疑我們的決定,真是可惡!
但想歸想,伊勢神光依舊頗為客氣的說道:“吉田君,這是我們大家商議的結果,討伐天機玄狐,光靠我們日本修行界的一己之力,那是不行的!這個時候,正是放棄mén派之見,放棄國別之見的大好時機啊,吉田君!”
吉田信村仰頭便哈哈笑了起來:“誰說不行!看看我的信眾們,他們虔誠的信仰之力將是我們戰勝天機玄狐的最強武器!”說話間,他回頭衝著自己的信眾們一舉臂,用力搖晃著手中的銀鈴。
剎那間,他的這些信眾都狂熱的嘶喊了起來,一個個眼睛裡面放著詭異的光芒,彷彿下一秒鐘跳下火海他們也不會眨一下眼睛。
吉田信村哈哈笑道:“怎麼樣?這樣的支援和信仰,才是堅不可摧的呀,諸君!誰能和吉田神道的唯一信念相比!!看看那些支那人,一個個在躲得遠遠的像鵪鶉一樣,他們乾脆挖個dong把自己埋起來算了,哼,大敵當前,一點動靜都沒有,我看他們已經嚇破了膽!”
伊勢神光和葛西光義面面相覷,哭笑不得,他們正要說話,卻忽然間看見殺生石景區的石路上又走來一群人,這群人人數雖然沒有吉田神道的信眾們多,但一個個聲音整齊,喊聲震天,倒也氣勢。
山上的眾人一時間好奇,不知道哪裡又來了這麼一群人,口號喊得震天響,便好奇的側耳一聽,只見他們喊道:“五華掌mén,法力通神;上天下地,唯我獨尊!”
&nén人丁楠已經來了。
&nén人都湊到了一塊兒,頓時那須野變得無比的熱鬧。
山上的吉田信村一看,臉上登時拉了下來,頗為不好看,他的信徒們也都識趣,一個個聲嘶力竭的大喊了起來,丁楠的手下們一看,喲呵,山上有xiǎo鬼子叫板啊?
&nén大,咱們可不屬於人!
於是這五華山的信眾們一個個放開了嗓子大聲嘶喊,聲音撕心裂肺,聲勢上居然不輸於人!
山上各派的修行人們無不駭然而笑,一個個盡皆無語,目瞪口呆的看著這山上山下光怪陸離的景象,集體坐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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