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這個傅燊一直面無表情，只有眼神裡才有神采，原來是因為他是面具仙變的。
“我能問你個問題麼？”
“請講。”
“你一直這麼……”用手在臉上比劃了幾下，“不苟言笑的麼？”元圈圈說得還算委婉的。
對方倒是不介意，眼神帶著笑意，道：“鬼後是想說我面無表情麼？”用他那張沒有表情的臉“呵呵”了兩聲，巖至語氣卻是很溫和，“我自化形以來便一直如此，做不出表情來。”
元圈圈在表示理解的同時，又在心裡暗暗砸吧了兩句。
這個世界果然無奇不有。
眼前人的身份搞清楚了，話題又回到最初。
“你方才說你知道我落水是怎麼回事，你是知道些什麼？”
冥修也將視線定在對方臉上，眼神帶著詢問。
巖至點頭：“是，當時救鬼後上來後，雖未來得及抓住那東西，但想來我是不會認錯的。”
“到底是什麼？”冥修只怪自己當時沒有在現場，看來以後必須把小圈兒牢牢地綁在身邊不可。
“魍魎。”
巖至只說了兩個字，元圈圈還沒聽明白，卻只見冥修神情一滯，有些詫異道：“魍魎？你確定？”
巖至：“錯不了。當時我在船上，明顯感覺到了一股濃重的鬼氣，往水底看了一眼，雖然只瞧見一眼，但應該不會認錯。”
冥修聞言沉默了一會兒，側頭望向元圈圈，視線慢慢下移，落到她的腹部。
元圈圈呆了半天才反應過來他們嘴裡所說的“魍魎”是什麼東西。
“你們說的……不會是魑魅魍魎裡的魍魎吧？”
巖至：“正是此物。”
元圈圈：“……”
所以，把她拉下水，在水裡又想把她拽下去的那個不明物體，是傳說中的魑魅魍魎中的水怪魍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