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髒,彤兒的爸爸一點都不髒。”呢喃的說著,南宮鳶兒就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撲倒了南宮破的懷裡。
隨後深深的把一張玉臉埋在南宮破同樣髒兮兮的懷裡哭泣道:“爸,您知道嗎,我從小時候起,就一直以為您跟媽媽都死了,直到後來陳默無意中遇到了您,您讓陳默給我傳話,我這才知道,您竟然還活著。”
“可我潛伏在殺玄宗,將殺玄宗的所有地方都找遍了,我都沒有找到您,我還以為您已經被殺玄宗的那些狗賊給害了,嗚嗚嗚……”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見南宮鳶兒一點都不嫌棄自己渾身髒兮兮的,又見南宮鳶兒哭成這個樣子。
南宮破頓時也是緊緊把南宮鳶兒摟住,老淚縱橫的流滿了一張臉。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一直相擁在一起哭泣的父女兩,情緒這才漸漸的冷靜了下來。
“好了,彤兒,快別哭了,爸爸這不是沒事嗎?”
南宮破現在這種樣子跟生不如死有什麼區別,因此南宮破這話不說還好。
一說出來,南宮鳶兒的眼眶瞬間不由又再次紅了起來,兩股淚水,也開始在眼中打轉。
不過最後,她還是強行忍住了,沒讓這淚水再次掉下來,輕輕的離開南宮破這充滿父愛的懷抱。
又擦了擦玉臉上尚未乾涸的淚水之後,對著南宮破道:“爸爸,您不應該答應帶青龍聖使那個狗賊去天雲山找您說的那件什麼東西的,青龍聖使這個狗賊跟極老門心狠手辣,就是您帶著他去天雲山找到那件什麼東西了,他也仍然不會放過我們父女的。”
南宮鳶兒說的這些,活了幾十年,又經歷了這麼多事情的南宮破又豈能不知道。
如果只是他自己,別說就是青龍聖使殺了他,就是將他千刀萬剮,挫骨揚灰了,青龍聖使跟極老門都休想讓他開口。
然而為了南宮鳶兒,他還能怎麼辦,難道真的讓他眼睜睜的看著南宮鳶兒在他面前被幾個畜生跟禽獸凌辱嗎?
因而,聽了南宮鳶兒的話,他只能安慰南宮鳶兒道:“放心吧彤兒,爸爸知道自己在做什麼,而且你放心,爸爸一定會想辦法讓你逃出去,不會讓這些狗賊傷害你一根毫毛的。”
“爸,要逃我們父女兩一起逃,只讓彤兒自己逃,彤兒寧可留下來陪著爸爸你。”
南宮破苦笑,只是讓南宮鳶兒逃,他都任何辦法都沒有,只是在安慰南宮鳶兒罷了。
更何況還是他們父女一起逃,這就更加的天方夜譚了。
不過難得南宮鳶兒一片孝心,所以南宮破還是點了點頭,隨後轉移話題的跟南宮鳶兒聊起了其他的,問南宮鳶兒這些年來的一些情況,以及當初他讓陳默代為傳話之後,陳默是怎麼找到她的。
南宮鳶兒把外邊所有的事情都跟南宮破大概的說了一下。
南宮破一聽殺玄宗竟然被陳默剿滅了,頓時就忍不住大笑道:“哈哈哈,幹得好,幹得好啊,當初見到陳兄弟的時候,爸就知道他是個頂天立地的英雄豪傑,他果然是沒讓爸失望啊!”
話落,南宮破突然又看向了南宮鳶兒那張雖然哭花了,但卻依然猶如沉魚落雁般的玉臉,笑著道:“怎麼樣彤兒,陳兄弟這人不錯,要不要爸給你說個媒。”
“啊,爸,您胡說什麼呢,您都叫他陳兄弟了,還給我說媒,而且我們被青龍聖使這些狗賊關在這裡,逃不逃的去都還不一定呢。”南宮鳶兒羞紅了一張臉的說道。
可是想想,她都跟陳默那樣了,如果他們父女真的沒法從極老門的手中逃出去,那麼臨死前讓南宮破之後了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