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鳶兒正要告訴洪超跟阿英,兩人不是幹嘛的,但要對付光頭成跟光頭成的父親,還是很輕而易舉的。
不過她剛準備開口,陳默卻先說道:“超哥,既然你這麼問了,那我們就也明著告訴你跟嫂子了吧,其實我跟鳶兒是……”
“鳶兒?”
見到洪超夫妻一臉疑惑的樣子,南宮鳶兒心裡雖然有些異樣,畢竟這還是陳默第一次這麼親密的叫她的名字。
可是想起洪超夫妻還沒不知道她現在叫南宮鳶兒的事情,於是她便給自己編了個身份的告訴洪超夫妻,當年她走失被好心人收養了之後,重新給她取了個名字叫南宮鳶兒。
洪超夫妻聽了,便看向陳默,讓陳默繼續說。
陳默笑著的點了點頭,而後才繼續道:“超哥,嫂子,其實我跟鳶兒是京城方面派來的秘密調查人員,所以這些年我們一直都是忙裡忙外的,都沒時間過來看你們。”
“直到這次,上頭交給了我們一個任務,這個任務就跟阿姨留給鳶兒的那個玉盒跟地圖有關,所以我們這才趕了過來,一是順便看望你們,二是找到那個玉盒跟地圖,完成上頭交給我們的任務。”
“可是這個玉盒跟地圖,已經被我賭輸掉了。”洪超慚愧的低下頭說道。
“超哥,賭輸掉了也沒關心,你只需要告訴我們,你把玉盒跟地圖賭輸給誰了就行了,我跟鳶兒會自己想辦法拿回來的。”
沒等洪超回到,南宮鳶兒就又先問了一句道:“是啊超哥,你到底是怎麼搞的,怎麼染上賭博的惡習了,而且還去跟那個什麼光頭成借高利貸。”
“小彤,妹夫,我……”洪超再次慚愧無比的底下了頭,隨後從頭到尾的將事情全部都說了出來。
原來洪超夫妻原本是在市裡開了一家餐館,生活也還算是比較的富裕殷實。
可自從兩年前,洪超跟幾個狐朋狗友染上了賭博的惡習之後,家裡的情況頓時就急轉直下。
洪超不但把家裡的積蓄全部賭光了,就連市裡的餐館和夫妻兩奮鬥多年買的房子,也被洪超賤賣拿去賭了。
而且賣了餐館跟房子還不算,凡是家裡稍微值點錢的東西,比如他妻子阿英的金銀首飾之類的,同樣也被他賭了個精光。
甚至就連餐館沒了之後,阿英出去上班的工資,都被他搶去賭了。
於是連房租都承擔不起的夫妻兩,只好又從市裡搬回了村子裡的這兩間小平房。
可哪怕家裡已經一貧如洗成這樣了,但完全陷進去的洪超依然還是沒收手。
竟然開始在外邊借錢去賭。
剛好那時候由於城市的規劃和擴建,要準備拆到村子裡這邊了。
然後藉助他父親關係,弄了個地產公司的光頭成,就給洪超設了一個局,借給洪超二十萬讓洪超去賭。
沒幾天,洪超就將那二十萬輸了個精光,緊接著,知道洪超還不起錢的光頭成,狐狸尾巴的也就露了出來,一分錢都不想賠,就想讓洪超夫妻搬出村子裡的小平房。
洪超夫妻又不傻,怎麼可能會答應,因此雙方也就僵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