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聽你的。”南宮鳶兒竟破天荒的溫柔說道,因為以前的時候,什麼事情不管她做的對或錯,都得她自己來,連個商量的人都沒有。
可現在,卻有個人幫她分擔了,她很喜歡這種感覺。
不過很快,她也發現她剛才的語氣實在是太溫柔了,就好像一個新婚妻子在對自己的丈夫一樣。
於是,她又滿臉羞紅的連忙道:“那個,我們先回去吧。”
說著,就要轉身返回洪超家裡的她見到陳默手臂上的槍傷時,又忍不住擔心的問了一句道:“你手上的傷,真的沒事嗎?”
從陳默剛才被子彈擊中,再到南宮鳶兒憤怒的殺了光頭成,以及陳默追著南宮鳶兒出來,都是在短短的時間內完成。
這也就導致了陳默一直都沒有來得及將仍然嵌手臂表面的子彈取出。
因此聽到南宮鳶兒的話,陳默搖搖頭示意真的沒事之後,乾脆就瞬間運功一震。
將子彈從手臂表面震出來之後,便從乾坤袋裡拿出了他自己煉製的外傷聖藥‘半日好’敷了上去。
所謂‘半日好’,也就是說一般的外傷之下,只要敷上了‘半日好’,最多隻需半日就能完全復原過來,連疤痕都沒留下。
不過半日好雖然是治療外傷的聖藥,可陳默是傷在手臂上,只有一隻手操作,就有些不太方便了。
這讓南宮鳶兒見,便自告奮勇的去幫陳默了,把‘半日好’敷好了之後,又小心翼翼和溫柔無比的用白紗帶給陳默一點一點的包紮起來。
看著南宮鳶兒那張近在咫尺的絕美玉臉,又看著她那小心翼翼和溫柔無比,生怕弄疼了他的樣子。
陳默的一雙目光,也不由得情不自禁的緊盯在了南宮鳶兒的身上。
特別是南宮鳶兒因為低頭幫他包紮的關係,那裙衫的領口不由微微有些鬆開了,一下子就讓他看到了領口裡面少女的兩座……
正在包紮的南宮鳶兒,哪裡想到自己竟然不知不覺走光了。
當無意中抬頭看到陳默的目光,仍然在死死的盯著她領口裡面的瞬間,一張臉頓時不由變得通紅。
“啊,你……你這個流氓,我好心好意的幫你,你……你居然還偷看我,你……你自己包吧,我先……先回去了。”
話落,南宮鳶兒就滿臉羞紅的低著一張臉跑回去了,可是她卻絲毫都沒有發現,她都被陳默偷看了,可她竟然連一點的生氣跟憤怒都沒有。
反倒是在芳心裡裡,除了無比的羞澀之外,竟然還隱隱的有著一種莫名其妙的欣喜。
而陳默看著南宮鳶兒逃也似的的身影,滿臉尷尬的將南宮鳶兒沒有幫他包紮好的紗布包紮好了之後,這也才轉身返回了洪超的家。
也在他回到洪超家裡不久,忽然間,幾輛警車就從遠處呼嘯而來。
緊接著,一名腦門有些禿了的中年男子,便一馬當先的從車上奔下來衝進屋子裡冷冷的掃向陳默四人大喝道:“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你們真是無法無天了,是誰,是誰剛才殺了餘成的,自己站出來。”
餘成,也就是光頭成,因為名叫餘成,再加上留著一個大光頭,因此也就有了光頭成這麼一個稱號了。
至於光頭成的父親,則是叫餘達。
“是我,是我殺了餘成的。”說著,陳默拉住了原本要站出來的南宮鳶兒,而後自己站了出來。
“是你?”中年男子目光冷冷的掃著陳默,也在這時,突然間,又有一輛車子從遠處快點的呼嘯而已。
緊接著,光頭成的父親餘達,就也飛快的從車上奔了下來。
“楊局,怎麼回事,是誰,是誰殺了我兒子的,抓到了兇手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