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陳默有些愣愣出神心有所想時,已經把石頭搬到講桌上的朱教授,聲音突然響了起來。
指著陳默道:“這位同學,這塊石頭,根據我和幾個相關考古專家的推斷,應該是出自炎黃時期之前,但在炎黃時期之前的具體哪個時期,我們就不得而已了,你上來看看,這塊石頭具體是出自哪個時期的?”
既然確定是這塊石頭就是五行八卦石的四分之一,那麼陳默就是用腳趾頭想,也知道這塊石頭肯定是出自上古時期的。
但是陳默還沒有來得及開口,劉東宇一聽朱教授的話,就先滿臉震驚的道:|“什麼,朱教授,你和那幾位專家,也不知道這塊石頭的具體是哪個時期的,只是知道它出自炎黃時期之前?”
“是啊。老頭兒才疏學淺,慚愧,慚愧啊!!”朱教授嘆息著說道,對於他這種老學究來說,這種解不開的問題,就好比一個獸血沸騰的男人想要找一個女人來釋放,可是卻無法將女人的衣服脫下來似的。
而陳默聽了劉東宇的話,則是差異的看了劉東宇一眼,因為從劉東宇的話裡不難聽出,劉東宇似乎也是知道這塊石頭的。
於是,在朱教授說話的時候,陳默也小聲的湊到劉東宇耳邊問了劉東宇一句,道:“怎麼,老劉,你知道這塊石頭?”
“當然知道了,這塊石頭是兩個月前有人拿到我家裡的古董店來的,和其他幾件古董一起捆綁賣給了我爺爺,我爺爺一眼就看出了這塊石頭的不凡,於是我爺爺就將這塊石頭和那幾件古董一起給買了下來。”
“我爺爺雖然沒有朱教授這麼學識淵博,博大精深,但在古董界,也算是一個大行家了,要不然我家也不可能靠這個謀生,可是對於這塊石頭,我爺爺研究了將近整整一個來月,卻什麼門道也沒研究出來。”
“所以最後只能請朱教授和好幾個與朱教授一樣比博大精深的古董界泰斗幫忙了,但是沒想到以朱教授他們的學識,也研究了整整一個來月,居然知道只是這塊石頭是在炎黃時期之前,但具體是哪個時期竟然也不知道。”
陳默怎麼也沒想到這塊石頭居然來自劉東宇的家,聽劉東宇小聲的說完,陳默正想問得詳細點。
可是這時候,講臺上的朱教授看到他和劉東宇兩人在低頭嘀咕,立即就對他道:“這位同學,你在和旁邊的同學嘀咕什麼呢,你能不能先回答一下老頭兒的問題,你過來看看,這塊石頭到底是出自哪個時期的?”
無奈,陳默只有暫時放棄問劉東宇的打算,抬起來頭道:“朱教授,不用看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塊石頭應該來自上古時期。”
“什什麼,上古時期,果然和我們幾個老頭子猜想的一樣。”朱教授滿臉震驚的說道,他和那幾個專家雖然無法確定這塊石頭是炎黃時期之前的哪個時期,但他們卻不約而同的猜想是上古時期,只是苦於沒有證據證明,所以剛才他才會說無法確定是具體的哪個時期。
現在聽陳默也說了上古時期,他怎麼可能不震驚。
這可是他和那幾個專家用豐富的考古知識反覆的論斷下,才做出的大膽猜想,但是現在陳默只是看了這塊石頭幾眼,就也說出這樣的話了。
一瞬間,朱教授就又激動無比的問陳默道:“這位同學,你是理由呢,還有,你覺得這塊石頭的作用是什麼?”
陳默有屁的理由,總不能說他知道這塊石頭是五行八卦石的一部分,以及五行八卦石的作用吧。
所以,看著一臉期待的朱教授,陳默只能搖頭道:“朱教授,我沒有什麼理由,因為我是猜的?”
“什什麼,猜的?”朱教授再次震驚,道:“這位同學,你別跟老頭兒開玩笑了,你是猜的,你從剛才的那些古董一直都猜對到現在,你覺得可能嗎?”
聽了朱教授這話,陳默這才發現自己剛才裝叉有些裝過頭了,現在朱教授問起,他也總不能告訴朱教授。他感受到那些古董上的古意吧!
於是,陳默只好繼續很光棍的說道:“是的,剛才的那些古董,我也全是猜的,難道我都猜對了嗎?”
看著陳默一本正經的樣子,朱教授疑惑了,而整個教室的其他學生,卻立即都沸騰了。
尼瑪的,靠猜的,居然把朱教授整整兩個大xiāng zǐ裡的那些真假古董完全猜對了,這狗屎運也太**的旺了吧,要是去買彩票的話,豈不是要把整個彩票公司都給買破產了。
不過對於聰明的人,很快就都反應過來了,陳默絕對不是靠猜的,這只是陳默忽悠大家的藉口而已。
特別是朱教授,經過短暫的疑惑後,就反應了過來。
但是就在他開口準備想對陳默說些什麼時,下課的鈴聲響了。
見此,陳默如蒙大赦,趕緊一溜煙的溜出了教室。
回到宿舍一會後,杜子騰三人才姍姍來遲,而且一見面,立即就道:“我曹,陳默,你小子溜那麼快乾什麼,朱教授在滿世界的找你呢,還說要收你做關門弟子,你知道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做朱教授的弟子,哪怕只是個記名的,都沒有那個機會?”
陳默有些詫異,沒想到這個有趣的老頭兒,居然還想收他做關門弟子,如果他是個普通人,能得到這樣的機會,也算是寒門子弟魚躍龍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