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歷史的原因,陳默對島國人本來就沒什麼好印象,所以一聽馬天奇的話,頓時就不由皺眉道:“什麼叫做不可告人的目的,這個不可告訴人的目的是什麼?”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因為我當時距離太遠,也聽得不是很清楚。”
說到這裡,馬天奇靈機一動,既然樸謹樹那麼絕情,那他何不把責任都退到樸謹樹身上呢。
於是又道:“但是這次陷害你強叉,就是樸謹樹讓我做的,要不是他指使我,我也不會這麼陷害你。”
“哼,你身為一個華夏人,明知道樸謹樹是島國人,潛伏在我們華夏圖謀不軌,你不舉報就算了,反而還助紂為虐的幫他陷害我,你這種人真是該死。”
馬天奇本以為把責任推給樸謹樹,陳默就能繞過他了,哪裡想到這番話說出來,反倒是更加的讓陳默怒了。
一聽陳默的話,再見到陳默森冷的向著他走了,他立即嚇得臉色慘白的不斷後退道:“你你想幹什麼,你剛才不是答應我了,只要我把樸謹樹的秘密告訴你了,你就會放過我了嗎?”
“放心,我會放過你,不會要了你的命的,但對於你這種人渣,我會把你變成白痴,讓你再也無法再害人。”
話落,陳默快速上前,一把抓住馬天奇後,一隻大手按在他的腦袋上,隨後運起一道真氣注入馬天奇的大腦裡,把馬天奇的大腦給破壞了。
在馬天奇發出一聲不甘和淒厲的慘的同時,他也變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白痴。
陳默把一臉呆滯傻笑的馬天奇仍在地上,離開後,又給黃永達打了一個diàn huà過去。
把在馬天奇這裡聽到樸謹樹是島國人,藉著高麗人的身份潛伏在華夏是有什麼目的的事情告訴了黃永達,讓黃永達重點查一查樸謹樹,看看能不能從中查出什麼來。
等和黃永達掛了diàn huà後,看看時間已經很晚了,宿舍早就關門了,陳默才去找了一家酒店住了下來。
第二天,陳默還在睡夢裡,突然被一陣急促的diàn huà鈴聲吵醒了,拿起來一看,竟然是杜子騰打來的。
一接通,diàn huà裡頓時就傳來了杜子騰緊張的聲音道:“陳默,昨晚你小子去哪裡了,你沒事吧!”
從杜子騰緊張的語氣裡,陳默知道肯定是發生什麼事了,因此便道:“我沒事啊,怎麼了,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是啊,是發生大事了,我們學校有兩間宿舍的七個男生在昨晚突然一夜之間都死了,而且據說死得很詭異,他們身上的血好像都被什麼東西吸乾了,渾身上下一點血都沒有,我們起來的時候收到這個訊息,又見到你小子不再宿舍裡,我和大牛以及東宇都替你小子擔心死了,怕你也遇到這個吸血的怪物遭到什麼不測了。”
陳默皺皺眉,道:“真的假的,你小子可別騙我?”
“這種事情我能騙你嗎,你要不信,等下你來學校打聽打聽就知道了,因為這件事太詭異,現在好多學生都受到了驚嚇,紛紛向學校請假準備回家呢。”
聽杜子騰說的有板有眼,陳默不由相信了幾分,掛了diàn huà後,起來洗漱了一下,正準備到學校去看看呢。
但是剛到學校門口,馬天奇就帶著好幾個jǐng chá一馬當先向著他圍了上來。
隨後馬天奇指著他對那些jǐng chá道:“警官,就是他,昨晚他跟我和我的七個朋友同學在音皇裡起了衝突,然後今天早上起來,我的七個朋友同學就在宿舍裡全都死了,一定是他,一定是他害了他們的。”
聽到馬天奇這話,陳默心裡別提有多震驚了,昨晚他不是把馬天奇變成了白痴了嗎。
怎麼今天一早,馬天奇就又恢復過來了,而且馬天奇竟然說昨晚跟他一起的七個朋友同學全都在宿舍裡死了。
這讓陳默突然想到,杜子騰所說的那七個在宿舍裡被吸乾鮮血而死的人,不會就是馬天奇的這七個朋友同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