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樸謹樹離開學校後,直接打了一輛計程車離去,陳默見了,連忙也打了另外一輛計程車跟上。
樸謹樹很小心,一路上故意讓計程車司機兜兜轉轉了幾個圈之後,最後才向著京華大學附近一棟有些顯得破敗了的小區而去。
以至於陳默所乘的計程車司機都有些陳默是不是在搞什麼犯罪huó dòng了。
不過幸好陳默看出了計程車司機的懷疑,連忙告訴計程車司機他是jǐng chá,前面的樸謹樹是罪犯,他在跟蹤罪犯。
然後從兜裡掏出了一張證件來給計程車司機看,上面寫著公安b特別偵查員的身份。
這張證件是經歷了王大喜跟張方慶的事情之後,怕以後再有類似的阿貓阿狗找陳默的麻煩,而陳默身為國安人員的身份又不變透露,因此黃永達就幫陳默又弄來了這麼一個身份,沒想到現在剛好派上了用場。
果然,計程車司機一看,一下子就全打消了所有的懷疑,並告訴陳默,讓陳默放心好了,他當計程車司機以前,就是個退伍的偵察兵出生,不會讓前面的樸謹樹發現或者甩掉兩人的。
陳默被計程車司機弄得哭笑不得,不過說真的,這個計程車司機還真是偵察兵出生。
一路上,完全就不用陳默指點,直接絲毫沒讓樸謹樹懷疑的跟著樸謹樹來到了那個破敗的小區。
下車後,陳默與他告別,隨後才悄悄的向著樸謹樹進入小區的背影跟了上去。
幾分鐘後,陳默跟著樸謹樹來到了最後面一棟樓的二樓裡,看著樸謹樹敲門進去。
陳默連忙返回樓下,然後藉著下水管道悄悄的爬上了樸謹樹所在的那間房的窗戶。
從窗戶邊向著裡面看去,只見除了樸謹樹一聲恭敬的坐在沙發上之外,就其他什麼人都沒有了。
見此,這讓陳默不由納悶起來,樸謹樹如此大費周章,不會是一個人到這裡來獨自坐著發傻吧。
不過就在陳默疑惑間,突然,浴室的門開了,一個剛剛洗好澡的中年男子從浴室裡走了出來。
只是讓陳默怎麼也沒想到的是,這個中年男子,竟然是柳生太郎,所以在見到柳生太郎從浴室裡出來的那一瞬間。
陳默的心頓時就差點跳了出來,渾身的氣息也差點暴露出來讓柳生太郎發現了。
不過幸好陳默反應得及時,又連忙摒心靜氣,這才避免了被發現的風險。
見到柳生太郎從浴室裡出來,樸謹樹連忙起身恭敬的道:“師尊,你在diàn huà裡說你們剛來到華夏,就被華夏方面注意到了,並且現在還在到處通緝尋找你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還有跟你一起來的其他幾個師叔呢,他們哪裡去了,沒跟你一起過來我這裡嗎?”
柳生太郎,竟然是樸謹樹的師尊,在窗戶外面偷聽的陳默臉上頓時不由又露出了震驚之色。
陳默之前就懷疑柳生太郎這些島國人偷偷的進入華夏目的不純。
現在知道柳生太郎是樸謹樹這個臥底間諜的師尊,那陳默就不是懷疑了。
而是百分百的確認柳生太郎這些人來華夏,果然是有著不可告人的目的的。
而柳生太郎聽了樸謹樹的話,想到不但白白斷送了小野跟加藤的性命。
這幾天來為了躲避黃永達這些人的追查,也如喪家之犬一樣的躲藏著。
本來已經窩了一肚子火的柳生太郎頃刻就怒道:“別提了,我跟你師叔他們進入華夏不久,就遇到了兩個華夏的修煉者,你加藤師叔跟小野師叔還死在了他們手上,但我們卻讓他們給逃了,肯定也是他們通知了華夏當局,所以這幾天我們才會被華夏當局如同喪家之犬的追查,不過你放心,你其他的師叔已經安頓好了,這些華夏人是不可能找到他們的。”
話到這裡,柳生太郎看了看時間後,頓時又有些皺眉道:“不說這些了,你說的這個青雲家的二公子青雲亮呢,怎麼約定的時間都到了,為什麼他還沒來?”
“師尊,青雲亮這個自以為是的傢伙有些自大,估計他是覺得故意晚來一會才能彰顯他青雲家二公子的身份,因此才故意遲到了,不過這樣的人也最好利用,讓他成為我們的棋子。”
樸謹樹話說到這裡,門外突然響起了一陣敲門聲,樸謹樹過去把門開啟之後,青雲亮的身影果然出現在了房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