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女人不像是說謊,陳默皺了皺眉,他這還是第一次見王大喜,跟王大喜根本就沒有什麼矛盾恩怨,王大喜指使女人陷害他幹什麼。
不用想,王大喜肯定也是受人指使的了,於是,陳默冷冷的向著王大喜看了過去,道:“說,誰你讓來陷害我的,不說,你的左邊耳邊恐怕就也保不住了。”
王大喜驚恐萬分,但卻仍然還是死死的咬著牙唇不說,因為指使他的人就是他的上級。
如果他說出來,把他的上級也給拖累進來,那可就沒有人撈他了。
“不說是吧!”陳默冷笑一聲,見王大喜還是不為所動,那他自然也就不會在客氣,舉槍就瞄準了王大喜的左耳準備扣動扳機。
然而卻在這時,一聲沉喝突然才遠方穿了過來,大吼道:“住手,你給我住手。”
陳默下意識的抬眼看去,只見一個穿著警服的中年男子在帶著十來個手下正在向著這邊快速的奔來。
這個中年男子,就是王大喜的上級,京華大學所在的北城區分局的局長張方慶了。
見到張方慶過來,王大喜就好像看到了超級大救星似的,哪怕張方慶還隔著老遠,王大喜頓時就對著張方慶大喊道:“劉局,救我,救我啊,這小子不但意圖強叉這個女孩子,而且幹掉公然襲擊我們,你要為我們做主啊!”
一聽王大喜這話,來到近前的張方慶頓時就冷目一掃,森然的盯向陳默道:“小子,在堂堂的天子腳下,萬千莘莘學子聚集的最高學府,你不但意圖強叉就算了,竟然還敢公然劫持跟襲警,誰給你的膽子啊!”
張方慶的口才不錯,竟然一上來,就扣了陳默這麼大的一頂帽子,又是天子駕校,又是萬千莘莘學子的最高學府。
但是,陳默又不是傻子,從張方慶什麼都不問,就偏向王大喜給他扣了這麼大的帽子的事情上,陳默哪裡還不知道張方慶跟王大喜其實就是穿同一條褲子的一丘之貉。
說不定王大喜讓眼前的這個女人來陷害他,都還是張方慶指使的呢。
所以,面對張方慶擲地有聲扣下來的大帽子,陳默哪裡還會客氣,頓時就冷笑道:“是嗎,你一過來,不問清楚事情原由,総uì dǎng穌庋幕埃庹媸僑夢一騁贍愀醮笙彩遣皇且換鐧模踔潦悄闃甘僱醮笙駁陌。俊?br />
“你說什麼?”張方慶的臉色頓時就變了,怒道:“小子,你意圖強叉,公然劫持襲警,不管是那條,你都死定了,來啊,給我把他抓起來。”
現在陳默手握著國安這柄尚方大寶劍,他才不懼張方慶這些人阿貓阿狗呢。
見到隨著張方慶話落的瞬間,張方慶身後的幾個手下向著他圍上來,並拿著槍支指向他,他正準備動手呢。
可是卻在這時,趙玲瓏幾人過來了。
原來她們和陳默在學校分開去吃飯之後,看看時間還早,於是就一起去歌了。
等看看時間不早了回學校之後,卻受到了陳默意圖強叉,還劫持了王大喜這些人的訊息,於是就也快速的向著這邊趕過來了。
一見到張方慶身後的手下要去抓陳默,趙玲瓏一下子就衝過來擋在陳默的前面道:“住手,都給我住手。”
張方慶皺皺眉,但見張玲瓏以及跟著張玲瓏一起來的秋寒若和南宮鳶兒都氣勢不凡的樣子。
知道幾人的身份不簡單,於是只好向著那幾名手下揮揮手,示意他們先別動手,而後看向趙玲瓏道:“姑娘,你是誰,你可知道這個人犯了什麼罪,你竟然還要維護他。”
趙玲瓏此時為陳默擔心得要死,救人心切之下,雖然明知道現在趙千山對陳默的態度又變回了以前的老樣子。
但她還是把趙家給搬了出來,對著張方慶道:“我叫趙玲瓏,京城趙家的趙千山是我爺爺,我爸爸,我趙振飛,你們說陳默犯了罪,我想請你們,陳默到底犯什麼罪了,你們又有證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