頃刻間,那人胸膛上竟然肉眼可見的凹陷了進去,整個人也凌空飛起,如同被賓士的列車撞了一樣倒飛了出去,那一口口的血箭,也自他的嘴裡噴薄而出,在空中拉出了一道鮮紅的長線。
最後撞擊在身後的院牆之上後,強大的力量竟然硬生生的把院牆砸得轟然倒塌。
傻眼,震驚,這是場中每一個人的真實寫照,竟然只是一個照面,就人一個橙境九重的高手失去了戰鬥力。
就連隨後跟進來的方知雅也完全愣住了,方知雅以前聽她丈夫說過,玄修修煉起來,可比武修厲害多了,她以前還將信將疑。
現在見到陳默恐怖的戰鬥力之後,她終於是有些相信了。
只有秋寒若。她一直認為陳默是綠境以上的強者,所以倒是沒有多少意外。
足足的過了好久,張雲蘭畢竟是堂堂的青雲家的老夫人,最先從驚駭和震驚當中回過了神來,臉色難看的盯著趴在牆角的那人道:“廢物,沒用,連個沒長毛的小子都收拾不了,我青雲家白養你了。”
那人有苦說不出。如果他不是橙境九重的修為,只怕陳默這一擊都足以要了他的命了。
他掙扎著抬起頭來想要對張雲蘭說什麼,但只覺得眼前一黑,突然就昏死了過去。
見此,張雲蘭不由暴跳如雷的指向了她身後的另外一人,“阿劍,這次你來,給我殺這小子。”
這時候。方知雅終於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了,連忙道:“媽,等等,這些事情裡面有誤會。”
一聽方知雅這話,青雲亮也立即道:“媽,這裡面沒誤會,這個打傷我的傢伙叫陳默,是方知雅揹著我哥在外面偷的野男人。而且他們還是殺害青雲海的兇手?”
張雲蘭一愣,道:“殺害青雲海的兇手,他們殺青雲海乾什麼?”
青雲亮陰笑道:“媽,你忘記了,青雲海的那件事是有人指使的,現在他們卻殺了青雲海滅口,這還用多說嗎,那個指使青雲海的人就是方知雅。說不定她當年嫁給我哥,就是想對我們家假圖謀不軌,要不然我哥那種情況,有哪個女人會願意嫁給他。”
“我沒有?”方知雅急忙辯解,但她剛開口,青雲亮就冷笑道:“你都給這個野男人伸出果果這麼大的孩子來了,果果剛才也叫這個野男人做爸爸了,你還想抵賴不成。”
方知雅命犯白虎煞,所以張雲蘭一直都認為是方知雅克死了她的大兒子,早就對方知雅心生不滿了。
要不是方知雅在商業天縱奇才,這兩年替青雲家打理著偌大的生意。讓青雲家在商場上生意越做越大,方知雅又深的青雲長龍的信任,她早就把方知雅趕出青雲家了。
現在聽到青雲亮說方知雅竟然還敢揹著青雲家tōu rén,給她的大兒子戴綠帽,她哪裡還受得了,一下子就冷哼道:“方知雅。當年我就知道你嫁給明兒不安好心,現在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被張雲蘭這麼一問,方知雅還真有些心虛,雖然她和陳默沒發生什麼實質性的事情。
但兩人之間也發生了不少曖昧事,不說在雲海的時候了,就是中午吃飯的時候,她和陳默就才剛剛接吻過。
而且最讓方知雅心虛的是,從雲海回來後。每當夜深人靜,寂寞來臨之時,陳默的身影總是會不知不覺的出現在她的腦海裡,反倒是她丈夫青雲明的身影卻在她心裡越來越淡,漸漸的被陳默說代替。
見到方知雅這幅反應,張雲蘭心裡更加來氣,頓時就指著她身後的一箇中年男子道:“秦劍,這次你來,給我拿下陳默這小子,其他人,給我把方知雅這個不知檢點,水性楊花,讓明兒和青雲家蒙羞的女人抓起來,我要讓這對狗男女嚐嚐侵豬籠的滋味。”
侵豬籠是古代懲罰tōu huān男女的酷刑,這種餿主意,也虧張雲蘭能想得出來。
但她是青雲家的老夫人,她的話沒人敢不聽,在她話音落下的一瞬間。
秦劍和青雲亮剛才帶來的那些手下,立即就分別奔著陳默和方知雅而來了。
而且現在是張雲蘭發話了,那些人覺得方知雅是青雲家少夫人的身份也到頭了。
所以對方知雅哪裡還有半點敬意,方知雅這麼一個風情萬種的jí pǐn尤物,他們不知道多少個夜晚悄悄的幻想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