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遊樂園,小丫頭果然很開心,這個玩一下,那個玩一下,偶爾還會叫上陳默和方知雅陪她一起玩,讓別人看來,三人就真的好像一個其樂融融的三口之家似的。
最後看到有好多小朋友在玩滑滑梯,小丫頭就也跑了過去。
見此。方知雅便指著不遠處的長椅說道:“陳默,我們過去坐坐吧,讓這丫頭自己玩一會。”
陳默點點頭,兩人到長椅上坐下來之後,氣氛卻尷尬了,因為兩人都找不到什麼要說的。
最後還是方知雅打破了沉默,道“陳默,最近過得怎麼樣?”
“還好,方姐你呢?”
“我也還好,不過我這輩子估計就這樣子了,只要果果能夠平平安安的長大,我就心滿意足了。”
聽著方知雅話裡的惆悵也幽怨,陳默想了想後,道:“方姐,你還年輕,既然果果的爸爸去世了,你何不放下這段感情,重新尋找自己的下一份幸福呢。”
“哎!”方知雅嘆了一口氣。道:“我何嘗又不想呢,但我是小時候有個算命的給我算過命,說我命帶白虎煞,克父克母,剋夫可兒女,我一開始還不信,但隨著我父母車禍身亡,果果的爸爸也拋下我和果果走了,甚至要不是有你。恐怕果果也會離我而去,你說這樣的情況,我要是再去尋找算命下一份幸福,這不是想要害人家嗎?”
“方姐,算命這東西信不得,你說的這些情況,只不過都是意外和巧合而已,你沒必要把這些當算在自己的身上,要不然你會活得很累的,想必你父母和果果的爸爸也不會希望你這樣,他們也會希望你去尋找屬於你的幸福的。”
“我一開始也像你這樣想,可是當我知道白虎煞是什麼後,我才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我就是一顆掃把星,誰要是靠近我,都會跟著我倒黴的。”
陳默一愣,有些好奇道:“方姐,白虎煞是什麼?”
“這個這個跟你說了你也不會懂的!”方知雅臉竟然紅了起來。就好像這個白虎煞是什麼難以啟齒的東西似的,乾脆就轉移了話題道:“還是別說我了,還是說說你吧,這次來藏西,怎麼沒帶你女朋友一起來。”
說到陸清月,陳默的心情也變得亂七八糟的,這些天,他都努力的想把那道身影忘掉,可是每當夜深人靜時。那道身影卻總是會不自覺的出現在他的腦海裡,怎麼揮都揮不出去。
所以聽到方知雅的話,陳默不由也重重的嘆了一口氣,道:“方姐,不瞞你說,我和清月分手了,只怕從此以後我和她之間只會是陌生人了。”
說到這裡,想到畢業晚宴上陸清月連看都不看他一眼,不由又心情沉重的尷尬了一句,道:甚至,恐怕恐怕連陌生人都不如。”
“怎麼會這樣,清月那麼好的女孩子,你們又彼此那麼喜歡,怎麼說分就分了,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這個問題讓陳默怎麼回答,難道告訴方知雅是因為他做了對不起陸清月的事情了嗎?
“啊啊嗚嗚”
就在陳默思索著怎麼回答方知雅這個問題時,果果哭泣的聲音突然從滑滑梯那邊傳了過來。
陳默和方知雅舉目看去,只見果果不知道為什麼竟然被一個濃妝豔抹的皮褲女人推在了地上。
見到這一幕。方知雅和陳默哪裡還坐得下去,連忙都奔了過去,方知雅把果果從地上抱起來道:“果果,乖,乖孩子是不能哭的,快告訴媽媽怎麼了?”
沒等果果說什麼,那皮褲女人就先像是一個潑婦一樣的道:“怎麼了,你說還能怎麼了,你女兒把我兒子從滑滑梯上推下來弄成這樣,你自己說怎麼辦吧?”
陳默和方知雅順著皮褲女人的手看去,果然見到一個和果果年紀差不多的小男孩身上被傷了不少淤青。
而且方知雅還認識這個小男孩,和果果是一個幼兒園的,就是這個小男孩經常帶頭說果果沒有爸爸,說果果是野孩子。
但現在果果推了人,方知雅自知理虧,所以不由把一雙美眸看向了果果,“果果,媽媽平時是怎麼教你的。你怎麼能隨便推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