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一隻纖纖小手屈指一點,一道霸道強勁無比的寒芒就風馳電掣般的bào shè向了中年男子抓來的大手。
中年男子臉色大駭,那抓來的手掌連忙中途變招,伸出兩指向著bào shè而來的寒芒上一抓,那道寒芒頃刻就被他的兩根手牢牢的抓在了中間,竟然是一根細如頭髮絲一般的銀色繡花針。
見到這根銀色繡花針的瞬間,中年男子臉色再次大變,死死的盯著秋寒若道:“花仙奪魂針。你你是花仙宗的人。”
“你說呢?既然知道這是花仙奪魂針,那你覺得除了花仙宗的人之外,還有人能施展出花仙奪魂針嗎?”秋寒若似笑非笑的盯著中年男子說了一句,隨後就也轉身上樓去了,只給中年男子留下了一個背影。
如果此時中年男子動手的話,一定會是一個非常好的時機,但中年男子似乎非常忌憚這個不知道什麼來歷的花仙宗。
本來已經動了殺心的他竟然又硬生生的忍住了,眼睜睜的看著秋寒若的背影消失在他的視線當中。他都沒有再動手。
秋寒若來到樓上,連她自己的房間都沒有去,直接就直奔陳默跟花音韻的房間,她要找陳默這個臭liú&náng算賬,居然敢摸她那裡,她不把陳默的手剁下來餵狗了她就不信秋。
只是她在房間門口叫了半天,也敲了半天門,房間裡的陳默跟花音韻卻都沒有回應。
&náng一到房間就跟花音韻做那種不要臉的事情了。想到這裡,秋寒若不由有些臉紅。
可是她把耳朵貼在門上聽了聽之後,房間裡卻一點動靜都沒有。
“陳默,你這個無恥,臭不要臉的臭liú&náng,你再不開門和說話,本xiǎo jiě可就要闖進來了陳默,你這個猥瑣男聽到了沒有陳默”
秋寒若一連在房間門口叫了幾句,可是房間裡仍然還是什麼動靜都沒有,於是她忍不住了,運功於手掌往門把上一扭,隨著咔嚓一聲,房門頃刻間就被她暴力的強制扭開了。
但房間裡面早已經空空如也,哪裡還有陳默和花音韻的影子。
氣得秋寒若瞬間就是狠狠的一跺腳。
“陳默,你這個混蛋,王八蛋。臭liú&náng,猥瑣男,大sè láng,別讓本xiǎo jiě再遇到你,要不然本xiǎo jiě非要抽了你的筋,扒了你的皮不可,本,本xiǎo jiě還要喝了你的血”
俗話說,不怕賊來偷,就怕賊惦記,在被秋寒若這一連串咬牙切齒的怒罵的時候。
此時已經和花音韻坐在計程車上的陳默,還是立刻就情不自禁的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怎麼無緣無故的打了這麼多噴嚏,誰在罵我,不會是秋寒若那個黑腹女吧。”陳默揉了揉有些火辣辣的鼻子,然後在心裡暗暗的說道。
一想到秋寒若上樓之後發現自己和花音韻不見了可能會暴跳如雷的樣子,陳默臉上就忍不住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意。
終於是把這個黑腹女甩掉了。陳默的心情也跟著變好起來,終於秋寒若會不會被中年男子殺了這些事情,陳默一點兒也不關心也不在意。
別說這個黑腹女的修為比中年男子的還要高,中年男子根本就殺不了她,就是這個黑腹女被中年男子殺了,陳默也只會拍手稱快而已。
因為從這個黑腹女故意招惹中年男子,想借中年男子探他的底時,陳默就知道他被這個黑腹女惦記上了。
他可不想被這麼一個修為高強,而且背景神秘有可能是殺玄宗的人惦記上,那麼如果她被中年男子殺死的話,就是最好的了。
旁邊的花音韻見到陳默臉上的變化,不由有些古怪道:“怎麼了,怎麼突然笑得那麼開心,而且還有點色眯眯的。”
“把秋寒若這個狗皮膏藥甩掉了,當然開心了,至於怎麼色眯眯的嘛”說到這裡,陳默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貼在花音韻的耳邊一陣竊竊私語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