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還是幾天就高考了,他從小的夢想就是華夏兩大頂尖學府之一的京華大學,以他現在的成績,也絕對能夠考得上。
到時候大學開學後,他就也要去京城了,那時候想必陳心凝也想清楚了,完全認清自己的情感了,那他到時候再去陳心凝也不遲。
心裡打定主意,陳默就把辦公室的開啟,把張彪叫了進來,然後就準備離開。
可是就在這時,阿狼跌跌撞撞的從樓下跑來了。慌慌張張的道:“彪哥,不不好了,留下來了幾個自稱是殺玄宗的人說要見你,還和兄弟們動上手了。”
“殺玄宗?”張彪沒聽過殺玄宗,不由滿臉疑惑的說道。
但旁邊的陳默聽了,心裡卻是一陣狂跳起來,連忙對張彪道:“彪哥,這些殺玄宗的人不好惹,不到萬不得已。能不與他們衝突就儘量不要與他們衝突,既然他們要見你,你就先下去看看他們的目的是什麼,能答應的就儘量答應,不能答應的,也要想辦法應付過去,千萬不要跟他們動手。”
張彪雖然不知道殺玄宗,但陳默連項家父子都絲毫不放在眼裡,可是卻對殺玄宗這麼忌憚。
他又不傻。哪裡還不知道這個殺玄宗的厲害,立即就點了點,然後就想下去看看這些殺玄宗的人找他到底有什麼事。
但沒等他下去,殺玄宗的人就已經打到他的辦公室來了,隨著砰的一聲巨響,辦公室的房門就被一個殺玄宗的人踢開。
然後大師兄和幾個年輕男女就從外面走了進來。
見到大師兄,陳默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擔心南宮鳶兒已經醒來,把事情都說出來了。
不過好在大師兄看都不看他一眼。把他當成張彪手底下的兄弟了,直接就傲慢囂張的對著張彪道:“你就是張彪?”
張彪有了之前陳默的提醒,所以雖然對方的態度很傲慢無禮,但張彪還是陪著笑臉笑道:“對,我就是張彪,不知道公子怎麼稱呼,我聽手下的兄弟剛剛上來說公子你要找我,我正想下去見公子呢,沒想到公子就自己上來了。不知道公子找在下有什麼事呢?”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他們明明把張彪的辦公室踹。
可張彪還這麼客氣,大師兄的態度也變得好了不少,道:“我叫江飛揚,是殺玄宗這一輩年輕弟子當中的大師兄,如果剛才你手下的這些兄弟也像你一樣會做人,我們雙方何至於會鬧成這樣。”
張彪又是連忙賠禮道歉,道:“是是是,江公子說的是,是下面的兄弟不懂事,還請江公子大人大量不要跟他們一般見識,回頭我一定會狠狠教訓他們的,只是不知道,江公子來找我,到底有什麼事呢?”
這次沒等江飛揚開口,江飛揚的一個小弟就先傲慢的道:“當然有事了,要不然你以為就憑你一個不入流的小混子,我們堂堂的殺玄宗會來找你嗎?”
“我們來找你,是想問你,昨晚我們二師姐在項家別墅門口遭到襲擊了,我們本來是打算去找項家父子問問到底是怎麼回事的,可是項家父子卻失蹤了,所以我們來找你,當然是希望你幫我們把項家父子找出來了。”
聽江飛揚這個師弟的話,陳默和張彪心裡同時大驚,不過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來。
張彪道:“既然這樣。你們直接問你們的二師姐到底是誰襲擊了她不就行了,何必要找項家父子問呢?”
江飛揚的那個師弟怒道:“你知道什麼,要不是我們二師姐醒來失憶了,把昨晚上和這段時間的事情全部忘記了,我們何至於要這麼大費周章。”
陳默沒想到南宮鳶兒這冷血無情的妞兒竟然失憶了,把這段時間的事情都忘記了,這讓他心裡不由一陣暗喜。
因為這樣的話,至少殺玄宗暫時是不會找上他了。
只是南宮鳶兒只是昏迷過去了一下而已,怎麼會失憶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