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劉芳月打飽打夠了,他才向劉芳月解釋道:“媽,事情不是不想的那樣,在這件事上,不是姐的錯,你不要怪姐,是我,全是我造成的,你要怪就怪我好了。”
劉芳月此時正在氣頭上,一聽陳默的話,立即就怒不可遏的道:“一個巴掌拍不響,我當然知道你也有份,你這個白眼狼,我辛辛苦苦的收養了你,把你養這麼大,可是你竟然就是這麼回報我的,你和心凝雖然沒有血緣關係,但你們也做了這麼多年的姐弟,你怎麼就能和她做出那種不要臉的事情來,滾,你也給我滾,我也不想再見到你。”
陳默見劉芳月現在餘怒未消,恐怕解釋她也聽不進去,而且現在最重要的是吧陳心凝找回來。
要是陳心凝因此想不開而做出什麼輕生的舉動來,那事情可就追悔莫及了。
所以聽到劉芳月讓他滾,他直接就真的滾了,一下子就也跑出了家門。向著陳心凝追了出去。
但被這麼一耽擱,外面哪裡還有陳心凝的影子,他打陳心凝的diàn huà,也已經是關機。
無奈,他只有向接街道附近的人打聽,才知道陳心凝哭著跑上一輛公交離開了。
那些人都是附近的街坊,還反過來問他陳心凝怎麼哭了,而且還哭的很傷心的樣子。
陳默不知道該怎麼跟這些街坊解釋。而且他也沒那個時間解釋。
於是就胡亂說了一個藉口,說他跟陳默吵架惹陳心凝生氣了,然後也就跟著離開了,向著那輛公交車追了過去。
來這條街的公交車只有一輛,只是等他追到那輛公交車時,陳心凝已經不在車上了,不知道是在哪個站下的車。
沒辦法,茫茫人海的,就目前這種情況,光憑著他一個人想要找到陳心凝無語大海撈針,他只能立即拿著diàn huà分別給張彪和花蠍打了過去。
讓他們調動手下的所有兄弟全力尋找,必須要越快找到陳心凝越好,要不然他真的擔心陳心凝會做出什麼想不開的事情來。
然而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不知不覺四五個小時過去了,不管是張彪還是花蠍那邊,一點兒訊息都沒有。
終於。又是一個小時後,張彪手下的一個兄弟終於查到了,說陳心凝現在已經一開雲海了,就在三個小時前,乘坐前往京城的航班去了京城。
陳心凝對京城人生地不熟的,她去京城幹什麼,陳默感覺是不是張彪手下的這個兄弟搞錯了,連忙向著張彪的酒吧趕了過去。
到了張彪的酒吧。見到張彪後,陳默才知道張彪手下的這個兄弟並沒有搞錯。
因為這個兄弟花了點錢,從機場搞來了陳心凝的登機記錄。登機記錄上確實記錄了三個小時前,陳心凝登上了去往京城的航班。
只是從小學到現在工作,陳心凝一直都是在雲海,連省城都沒有去過幾次,她在京城更是一個認識的人都沒有,她去京城幹什麼。
再加上剛剛發生了這種事。陳默怎麼可能放得下心讓陳心凝一個人去京城,立即就想讓張彪也幫他弄一張能最快去京城的機票,他要去京城找陳心凝。
可是張彪讓人查了一下後,卻發現今天去京城的航班已經沒有了,最快也要到明天早上九點才有。
沒有航班,陳默就打算自己開車去,要是連夜趕路的話,估計凌晨四五點的時候就到京城了。
可是到了京城之後呢,他同樣對京城人生地不熟,同樣一個認識的人都沒有。
在這樣的情況下,堂堂幾千萬人口的天子腳下,僅憑他一個人的力量怎麼可能找得到陳心凝,。
陳默想到了趙振和韓霜,雖然他們夫妻兩離開京城多年了,那肯定或多或少還是有一些關係的。
於是陳默就站起來跟張彪告辭,準備去趙家一趟,但就在此時,他shǒu jī簡訊的提示音響了。
拿起來一看,竟然是陳心凝給他發來的一條簡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