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狼眉頭一皺,指著女人道:“喂,你可別亂說啊,我見都沒見過你,你不要血口噴人。”
“你這個挨千刀的,老孃血口噴人,你在老孃身上進進出出的時候,你怎麼不說老孃血口噴人。”女人很憤怒的樣子,一副煞有其事的道:“鋼炮哥,沒錯,就是這小子,他叫阿狼,他當初玩我的時候,還說能玩到鋼炮哥你的女人就有成就感了,他還說,不止是要玩我,還想要玩鋼炮哥你的老婆。”
“我去你媽的!”鋼炮狠狠的給了女人一巴掌,女人只是他和皮熊用來找個藉口對張彪動手而已。
可是女人竟然說到他老婆去了,這不是找抽嗎?
女人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挨抽了,有些不解的看著鋼炮,但鋼炮已經完全不理她。
而是滿臉冷笑和玩味的看著阿狼道:“阿狼,老子的馬子都能說出你的名字來了,你特麼的還有什麼好說的,居然連老子的老婆都還想玩,今天老子不弄死你,老子鋼炮這兩個字從今以後就倒過來唸。”
“不是,鋼炮,我真的沒弄過這女人,我認識都不認識她,我怎麼弄她。”
鋼炮冷笑道:“是嗎,你沒弄過她,那她為什麼不說是別人弄的,為什麼偏偏說是你,那為什麼知道你的名字,還知道你在哪裡?”
“這!!”阿狼一時語噻,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剛好這時。得到其他小弟通知的張彪從樓上的辦公室下來了。
而且張彪可不是阿狼,一下子就看出了這個女人只是個藉口而已,皮熊和鋼炮明顯就是來者不善。
所以,張彪也不多說,直接就對阿狼道:“阿狼,去辦我剛才交代你的事,這裡沒你什麼事情了,我來處理。”
“處理,就怕你他媽的處理不了,張彪。今天你和你的手下,一個都他媽的別想離開這裡。”皮熊很是囂張的說著。
然後對著那些早圍觀的客人大吼道:“今天這個酒吧清場了,識趣點的就趕緊給我滾出去,想死的,就給老子留下來。”
這些客人又不傻,一聽皮熊的話,一窩蜂的就搶著往外跑,張彪見了,讓阿狼也去。
可是皮熊卻讓手底下的人將阿狼攔了下來,隨後大吼道:“張彪。我說了,今天你和你手下的這些人,一個也別特麼的想離開這裡。”
話落間,皮熊首先就一腿抬起,然後以力劈華山之勢向著張彪掃了過去。
張彪知道今天一戰已經無法避免,頃刻就從腰間抽出一把短刀來狠狠的斬向皮熊掃來的大腿,同時對著身後早就聚集起來的兄弟們大吼道:“皮熊是我們場子的,大家一起上,我們一定讓這些想砸我們場子的讓看看我們的厲害,讓他們蘇澤進來橫著出去。”
張彪這一番話說得身後的兄弟們士氣高昂。瞬間就全部抽出傢伙就大吼著衝了上去。
皮熊帶來的手下們也不甘示弱,頓時間,雙方人馬立即混戰在一起。
喊殺聲,慘叫聲,猶如震天雷一般充斥著整個酒吧裡,彷彿要把酒吧都給掀頂了一般。
而皮熊見到張彪的短刀砍來,不但沒有絲毫的避讓之意,反倒中腿影一閃,一下就狠狠的踢在了張彪拿著短刀的手腕上。
張彪只覺得一股大力襲來,然後虎口就被震得一陣陣發麻。手中拿著的短刀也差點脫手而出。
“哈哈,張彪,敢和項爺作對,你今天等著受死吧!!”皮熊大笑著,再次就兇狠的朝著張彪攻擊了上去。
張彪輸人不輸陣,見到皮熊攻來,再次大馬橫刀的揮舞著手中的短刀迎了上去。
但是兩人的修為差距實在是太大,伴隨著一陣激烈的碰撞聲響起。
張彪手上的短刀不但在兩人快速的廝殺中被皮熊踢飛了出去,整個胸膛上也一連捱了皮熊數拳。
砰砰砰
皮熊的每一拳砸在張彪的同堂上,張彪的身體就控制不住的後退一步。
一連數拳後,皮熊乾脆勢大力沉,萬鈞之力的一腿掃在張彪的胸膛上,頓時間,張彪本來只是後退的身體就如被正在飛速疾馳的火車撞了一樣,一下子就倒飛砸在了酒吧大廳的吧檯上。
那強大的力道,瞬間把整個吧檯砸了個稀巴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