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爛口貴最後的一根救命稻草被撲滅,噗通一下子就跪在了陳默的面前。
“陳默,哦不,陳大爺,你饒了我這一次吧,你要錢,要女人,要什麼我都給你。”
爛口貴說著,忽然從腰間抽出一把bǐ shǒu狠狠的向著陳默的心臟刺了過去。
因為他知道,他和陳默已經是死仇,陳默不可能會放過他,向陳默求饒和下跪,只是故意想讓陳默放鬆警惕而已。
“陳兄弟小心!”
見到爛口貴手中的bǐ shǒu,張彪立即驚撥出聲,但陳默像是沒看到似的。
直到爛口貴手中的bǐ shǒu差點要刺到他了,才閃電般的出手抓住爛口貴的手腕向下一拜,隨後奪過爛口貴手裡的bǐ shǒu對著爛口貴的四肢嚯嚯就是四刀。把爛口貴給廢了。
見此,張彪和他的三四十個手下真是沒想到,陳默僅憑一個人,就讓他們反敗為勝了。
張彪趕緊安排人去接手了爛口貴的地盤,隨後對陳默道:“陳兄弟,我這條命今天是你給的,我張彪從今誓死追隨你。”
陳默一愣,搖頭道:“彪哥,我沒有走道上這條路的意思。”
“為什麼。以陳兄弟你的能力,要不了多久,整個雲海的道上一定都是你的,項家在雲海道上的地位,一定會被你取代,而且陳兄弟你現在也插手了道上的事,項家也不會坐視不管的。”
陳默知道他和項家結下了死仇,雖然現在暫時被韓霜和趙振飛幫忙壓制,但他和項家父子兵戎相見是遲早的事。
而帶著張彪他們瓦解消滅項家的勢力。這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可是他真的不想管道上的這些事,所以想了想後,道:“彪哥,這樣吧,需要用到我的時候,你儘管來找我,剩下其他的事情,你來處理,你看怎麼樣。”
張彪猶豫了一下。同意了。
第二天,劉芳月雖然醒了,但身體還虛弱得很,所以仍然還是住在醫院裡。
陳默起來後,見陳心凝也剛好起來,就主動腆著臉跟陳心凝打了一聲招呼,但陳心凝理都沒理他,彷彿當他不存在似的。
他受不了兩人間的這種關係,乾脆就把洗漱回來的陳心凝堵在了洗漱間門口。
終於,陳心凝說話了,冷著一張臉道“你想幹什麼,還想向昨天那樣對我,甚至把我強了?”
聽到陳心凝這話,陳默只感覺心裡一陣陣的刺痛,道:“我昨天不是故意的,我昨天那個時候都不知道我在幹什麼。”
聽到陳默這話,陳心凝不由一愣,想到昨天陳默雙眼血紅。渾身滾燙得像個熔爐的樣子,心裡不由暗暗的想,難道他昨天真不是故意的。
可是就是不是故意的,但他卻對她做了那些事,這讓兩個人以後怎麼相處。
“你不信是吧!”
就在她愣神見,陳默突然又說了一句,然後拿出昨晚從張彪那裡拿來的shǒu jī就給報警中心打了過去。
“喂,接警中心嗎,我要報警。有人意圖qiáng jiān,姓名陳默,意圖qiáng jiān物件陳心凝,地址”
沒等陳默說完,陳心凝就一把搶過diàn huà結束通話了,大吼道:“你想幹什麼,你瘋了。”
“你昨天不是說要報警抓我嗎,既然你不相信我說的話,那就讓jǐng chá來抓我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