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默點點頭,跟陳心凝去了才知道。
原來陳心凝從學校畢業參加工作後的這一份工資今天發了,所以想要給一家人買幾件衣服慶祝一下。
只是就在兩人買好衣服回大排檔的路上,劉芳月的大排檔裡。
劉芳月正在給一個客人燒菜呢,忽然一個面目猙獰的光頭,帶著七八個手拿棍棒的大漢衝進了大排檔裡。
劉芳月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下了一大跳,連忙上去問光頭,“你們幹什麼?”
“還能幹什麼。張大富是你兒子打的吧,你知道不知道張大富是我們大哥的弟弟。”光頭猙獰一笑,隨後直接就一腳把劉芳月給狠狠的踹在了地上,“砸,給我狠狠的砸。”
那些大漢得了光頭的命令,瞬間就揮舞著手中的棍棒往大排檔裡的桌椅板凳,鍋碗瓢盆上一陣招呼。
“不,不要砸了。”劉芳月從地上掙扎著起來想要阻止,因為這是陳默一家收入的來源,也是她的命根子,她一個人養大陳默跟陳心凝姐弟,靠的就是這間大排檔。
“找死!”光頭面露兇殘,對著剛剛掙扎起來的劉芳月當頭就是狠狠的一鐵棍,瞬間就讓一股鮮血順著劉芳月的額頭流了下來。
可光頭仍然一絲憐憫之心都沒有,見劉芳月還拉著他,又是兇殘的幾大棍砸在劉芳月的頭上,讓劉芳月渾身是血的倒在了血泊當中。
當陳默跟陳心凝回到大排檔的時候,光頭那些人已經走了,只剩下被砸得一片狼藉的現場以及倒在血泊當中的劉芳月。
看著圍觀的人群,陳默從他們嘴裡知道了事情的大概,但現在最重要的是把劉芳月送去醫院。
兩個小時後,醫院急救室的門開了,看著仍然昏迷的劉芳月被推出來,陳默跟陳心凝連忙撲了上去,“醫生,我媽的情況怎麼樣?”
主治醫生取下口罩微微嘆息,告訴兩人,醫院會盡力的,但劉芳月的頭部受到多次重擊,情況很是不容樂觀,讓他們做好最壞的思想準備。
聽了醫生的話,陳默跟陳心凝身體瞬間不由一晃,感覺天要塌下來了一般,陳默道:“姐,你在這裡陪媽,我出去一下。”
說完,陳默就離開了醫院。
四十多分鐘後,陳默出現在老城區一家名叫‘午夜樂’的酒吧裡。
來的時候,陳默已經打聽清楚了,這裡便是老城區地下大哥的老窩,他要讓這些人血債血償。
進去後,陳默跟吧檯的一個酒保打聽清楚他們大哥的辦公室在三樓後,直接直奔酒吧的三樓。
只是剛到三樓的樓梯口,陳默就被兩個大漢給攔了下來,“對不起先生,我們三樓不對外營業。”
陳默懶得廢話,直接雙拳擊出,那兩個大漢壓根就沒想到陳默居然敢在這裡動手,頃刻就抱著肚子痛苦的蹲在了地上。
砰!~
陳默一腳踹開酒吧大哥辦公室的房門,裡面有兩個男子,一個坐著,一個站著。
坐著的那個虎背熊腰,雙眼放著光芒,身上有股地下中人的陰辣跟狠勁,而站著的那個稍顯清瘦,正在跟坐著的那個彙報著什麼。
“怎麼回事,下面的人怎麼越來越沒規矩了。”坐著的男子顯然把陳默也當成他的小弟了,見陳默突然闖進來,瞬間就眼神不悅的看向了站著的男子。
“彪哥,這小子不是我們的人。”站著的男子雙目寒光的射向陳默,“小子,你是誰,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敢擅闖這裡,你特麼的找死了是不是?”
陳默理都不理站著的男子,只是雙目死死的盯著彪哥,“你就是這裡的大哥!”
&niddot;”彪哥剛說了一個是,陳默人也動了,腳下一沉,藉著地上的反彈之力瞬間就奔向了彪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