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那點兒小心眼兒瞞得過誰?什麼叫放心?!”寧忠平不放心,他總覺得小女兒對少尊有點盲目崇拜,的確,少尊不管是以前的邢氏總裁還是現在自立門戶,別說是吸引女人了。就連他這個中老年人都是暗暗佩服的,但是,“明朔哪裡不好了?啊?論長相,論家境,論人品,哪一樣差了?!”
和少尊比起來,那也是持平的啊!
寧瀧挖了挖耳朵,懶得聽,“不差,哪一樣都不差,爸啊,我的爸爸呀,您是過來人,婚姻是能強加的嗎?就算我現在按照你們的要求和明朔哥結婚了,如果以後跟他過得不如意,我找誰去?找你嗎?找你有用嗎?但是,如果是我自己想和明朔哥結婚,即便哪天我們過得不好,那我誰都不怪,自認倒黴。我想您肯定不想看到等您白髮蒼蒼了,女兒過不好還對您心存怨恨,何苦呢這是?”
“就你道理最多!”寧忠平不想跟女兒胡扯,“今天哪兒也不準去,在家給我好好想想!”
一道令下,寧瀧就被鎖進了小黑屋,任她喊得天旋地轉也不頂用。
眼看著(日rì上三竿了,思來想去,寧瀧決定越窗而逃,行李箱註定是不能要了的,反正尊哥哥會給她買衣服的。
寧瀧之所以能成功逃走,其實寧忠平也沒真想拿她怎麼樣,頂多給她來點教訓,卻不知道這個女兒啊是什麼訓都教不了的。
從寧家逃出來之後,寧瀧就策劃了這一切
還別說,她是去商場真買了一臺小天鵝洗衣機,與其說是買洗衣機,倒不如說是買那個包裝的箱子,為了用這個箱子來掩人耳目。
在送貨之前,將洗衣機換成了自己。
本來是想著在大半夜,等他和他的那些兄弟們喝得酩酊大醉之後,人去樓空,只剩尊哥哥一個人在空((蕩dàngdàng((蕩dàngdàng的房子裡寂寞空虛冷,不是更容易得手麼?
哎!想得還真是夠多的
第一次聽到紙箱被剪開的聲音時,她都好緊張的說,小小的竊喜,補腦了各種尊哥哥看到她時的表(情qíng。哪知,當一束圓形的光線從一個小洞裡落進來時,她還沒覺得有什麼,但是接二連三的,一共四束圓形光線從紙箱外照(射shè進來,紙箱卻遲遲不被拆開!寧瀧傻眼兒了!!!
小伎倆貌似是被看破了還足足被幹晾了一個晚上!!!
掩人耳目演變成了掩耳盜鈴
尊哥哥您您確定要這樣對待小瀧麼?!!
外面那麼那麼的黑,裡面也那麼那麼的黑,好怕怕啊!
嗯深思熟慮之後,她,忍!
識破了又怎樣!她才不會自己從裡面走出來呢!!她就要看自己被開啟時他的表(情qíng!!
都親自送上門了,不開是吧,那就老老實實的等著唄
這晚上哪裡能睡得著啊,所以只要是房子裡任何細微的聲響都能進入她的耳朵。
邢少尊哪裡會想到這傢伙居然跟他玩兒(陰yīn的,當下就鬆開了拖著她(屁pì股的雙手。滿嘴滿臉的嫌棄啊,“下去!”
“不要!”寧瀧反而抱得更緊了,避免自己掉下去,“我作為你的生(日rì禮物,被你親自簽收,那麼我就是屬於你的私有財產了,片刻都不能離開你,以後你去哪兒我就跟到哪兒,保管你能隨(身shēn攜帶,純天然無公害,別人是搶也搶不走偷也偷不著!”
早知道簽收之後的後果是被她死纏著,邢少尊真想剁手,眼下只好掐住她的腰(身shēn,將她往外推,“鬧完了就回家去。”
私有財產還純天然無公害
明明就是一頭害人精!!
虧她想得出來說得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