揮揮手,就讓他下去了。
鄭經一個人在院子之外徘徊。
這是他從來沒有有過的感覺。
一時間怒氣從心中爆發出來,隨即被他按捺下去。來回踱步。希冀張萍讓他進去。
只是時間過得好慢好慢。
不知道過了多久,這大門依舊緊閉,似乎根本不知道,鄭經在外面等著。
鄭經怒氣湧起又被壓制下面,湧起又被壓制。如此這般好多次。每每當鄭經想要拂袖而去的時候,現實的情況都逼著他不得不留下來。
只是這個時候,天空風起雲湧,不過片刻之間,大雨打了下來。
無數雨滴打在鄭經身上,鄭經身邊的附從,連忙將雨傘架在鄭經的頭上,說道:“世子,還是回去吧。”
鄭經一揮手,將雨傘打在地面之上,任大雨打在頭上。
一時間羞辱,怒火,讓鄭經有一種想要殺人的衝動,鄭經心中暗道:“難道只能這樣?沒有其他的辦法嗎?”
“我堂堂七尺男兒,非要受辱於一婦孺嗎?”
一時間鄭經心中無數念頭閃過,忽然一個念頭在鄭經心中閃過,隨即牢牢的紮根在心中底蓬勃發展起來。
此刻,鄭經忘記了張萍,一心一意的構思自己的計劃。
這大雨也將小憩的張萍吵醒了。
臺灣的天氣很是炎熱。
張萍雖然在南京火爐之中長大,但也有一點受不起臺灣的熱度。
故而常常在白日乘涼小憩。只是大雨一來,張萍卻有一些微冷的感覺。好看的眉頭微微一皺,眉毛輕輕折閃,睜開了眼睛。
將外面的大雨收入眼中。
張萍忽然想起了鄭經。
雖然張萍對鄭經十萬個看不起。但是如果說張萍對鄭經一點感情都沒有,也是錯的。
畢竟他們也是同床共枕過的。
張萍看不上鄭經是看不上,但是也承認現實了,那就是鄭經是他今生的丈夫。故而想起鄭經還在外面等候,問身邊說道:“看看駙馬還在外面沒有,如果在,就讓他進來吧。”
身邊的侍女立即出去了。
不過片刻,這個侍女也回來了,說道:“公主,奴婢剛剛過去之後。駙馬還在,只是奴婢傳了公主的話,駙馬卻不進來了。”
“只是,駙馬的樣子有一點”
張萍冷笑一聲,說道:“有一點什麼?”
“有一點怕人。”這侍女說道。
張萍覺得莫名其妙,心中反而生出一股莫名的火氣,說道:“這鄭經根本就是莫名其妙,既然他原來來這裡淋上一場雨,就讓他淋雨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