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這身體還是睡吧,墨星晨說不定回來的很晚呢,我們在這人看著你,你就放一百個心好了。”綠蕪想讓這個不省心的女人早點休息,這樣耳根子還能清淨一會兒。
“謝了,我還不困,要不我再叫幾個下人來,我們一起玩遊戲吧,待著也是待著,反正現在老虎不在家,我們就成霸王了。”許諾兒一臉興致地提議著。
“玩遊戲,玩什麼遊戲?”綠蕪也是個大玩家,一聽有好玩的立即就來了精神頭兒,忙湊過來問道。
“就是我們每人說一種蔬菜,說到誰誰就蹲,蹲慢了或者是蹲錯了就罰貼紙條夠十個紙條就得和一碗涼水,不過我就法外開恩了,我這體格確實喝不了。”許諾兒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行,聽起來挺簡單的,你現在特殊不喝就不喝吧。”綠蕪連忙點頭應允,有的玩總比閒待著要好得多。
一會兒的功夫許諾兒把丫鬟婆子們都叫來,加上她和綠蕪一共是六個人。
她想出來的玩法兒,當然要給大家做個示範。她分別讓大家都給自己起了個蔬菜的名字。大家有的叫“胡蘿蔔”有的叫“黃瓜”有的叫“白菜”綠蕪叫“芹菜”。
許諾兒給自己起個叫“南瓜”,“南瓜蹲南瓜蹲,南瓜蹲完芹菜蹲。”許諾兒矛頭指向綠蕪。
“芹菜蹲芹菜蹲,芹菜蹲完南瓜蹲。”綠蕪又將球踢了回來。
“南瓜蹲南瓜蹲,南瓜蹲完白菜蹲。”許諾兒將球丟給了蘭香。
蘭香正愣神,一瞧大家都看她,這才回過神來,“白菜蹲,白菜蹲,白菜蹲完地瓜蹲。”
哈哈哈!大家鬨堂大笑,蘭香一著急自己自創出來個地瓜。
第一個紙條被貼了上去,接著你一個我一個,等墨星晨回來的時候,瞧見的就是,某個小女人光溜溜的得意的小臉兒和別人像門簾子一般貼滿紙條的臉孔。
“諾兒,你這是在幹什麼,是不是你欺負人了?”墨星晨帶著笑意問道。
“哪有,這時願賭服輸,他們說錯話了就得被貼紙條,我沒被貼是因為我的反應比較快。”許諾兒一臉的自豪。
“也許是大家讓著你吧,你還得意忘形了,快點兒別玩了,都什麼時辰了,你是有身孕的人還不早點兒去睡覺。”墨星晨睨了一眼許諾兒,忙讓她去睡覺。
“好了好了,我們還是散了吧,大神回來了,不會再讓我們玩了,哪天他不在我們繼續哈。”許諾兒和大家道別,自己乖乖地去洗漱,然後老老實實地上床睡覺。
墨星晨瞧著變得如此乖巧的小女人一時間還真是有點兒不適應,這小傢伙要是嘰嘰喳喳的他倒是能習慣了,這般一聲不吭只有兩種可能,一個是生氣了,還有一個是做錯事兒了。
想來想去後者的可能性比較大,因為剛剛還笑的春風得意呢,怎麼也不會一會兒的功夫就生氣了吧。
“諾兒,你怎麼了,是不是累了?”墨星晨瞧著床上的小女人淡淡地道。
“不累,只是,只是剛剛罰他們喝水的時候,拿錯了,把你珍藏的那罈子酒給到了一半兒。”許諾兒訕訕地道。
“許諾兒——我就知道你一老師就沒好事兒,你們是故意的對不對?”墨星晨佯裝生氣地問道。
“沒有,絕對沒有,我們確實是無意的。”許諾兒連忙搖頭,她的認錯態度向來是不錯的。而且這一招對付鐵面的墨星晨那是相當的好用。
“哼,一瞧你的眼神就絕對是故意的。”墨星晨氣哼哼地道。
“我困了,我睡了。”許諾兒倒是知趣兒,立即閉上了眼睛,這回你瞧不見我的眼神兒了吧?
墨星晨瞧著那假寐的小臉兒,那偶爾顫動著的羽睫,真是哭笑不得,這女人這是三天不管就能上房接瓦,不但領著一群下人玩的樂翻了天,還把他珍藏的佳釀當白水喝了,簡直想想就肝疼啊,這麼敗家的女人可真是天上的難找,地上難尋啊,就偏偏被他給找到了。
墨星晨撲哧一笑,也收拾收拾躺下了,他承認自己拿她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