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靈兒這一聽,敢情大傢伙當她是跳樑小醜看熱鬧玩呢是吧,太后平日裡與她水火不容,別說讓她天天過去啊,就是偶爾去請個安,都懶得用正眼瞧她,如今竟然為了何賽芳,願意天天面對著她一起吃齋唸佛了,可見人家婆媳關係那可是堅不可摧啊,她現在儼然就是一個外人。
“那靈兒就尊敬不如重命了,從明兒起,靈兒會準時去太后那裡給太后請安的。”蘭靈兒心裡恨得咬牙切齒,嘴上卻不得不順從地說著。
這個時候她自認為對她疼愛有加的男人,就在一旁冷眼觀看著,一點兒也沒有替她解圍的意思,這令她心如刀絞,原來皇家的愛真的不過如此,此一時彼一時,她現在都開始懷疑人生了。不知道自己做的這些到底值不值得。
“行了,就這麼定了,明兒起你別忘了就是了。”太后睨了蘭靈兒一眼,話裡有話地道。
“靈兒會記得,不敢忘記。”蘭靈兒一百個不情願,卻不敢表露出一絲的不快來。沒辦法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這個老傢伙可是後宮實際上的主子,她可惹不起,退一步海闊天空。
很快人們都將這個小插曲忘記了,但是幾個當事人卻各懷心事,想著如何走下一步棋。
蘭靈兒的一顆心懸得老高,時不時地眸光瞥向兩個手腕處,生怕毒液滲透太快,回去服解藥來不及。
她知道只要她不出汗,藥液滲透不會太快,而且她從小煉就這些丹藥,已經有了抗藥的體質,所以耐藥性要比常人強上不少。
許諾兒則是一直觀察著蘭靈兒,她裝的再是鎮定,那飄忽不定的眼神也出賣了她,她心裡是驚慌的,因為她知道那鐲子上毒液的厲害,她可不想害人不成反害了自己,但是眾目睽睽之下,也不能拿下來,只能死撐著。
“諾兒,你們這招兒可夠絕的,她這回是啞巴吃黃連有苦難言了,不過回去之後,她一定會服解藥還有就是將鐲子上的毒液除去。”墨星晨摸著光潔的下巴,饒有興趣地猜測著。
“嗯,差不多就是這個樣子的,不過王爺您能不能幫諾兒一個忙,讓皇上偷著瞧瞧去,看清廬山真面目,不然藉以我們的口說出來,皇上他真得未必相信。”許諾兒睨著墨星晨,一臉討好地笑道。
“諾兒,你這笑容咋讓爺瞧著那麼虛呢,一看就是有求於我,不然從來就不曾笑得如此燦爛過。”墨星晨用指尖輕輕點了點許諾兒的挺俏小鼻子,一臉寵溺地道。
“爺——冤枉,諾兒什麼時候瞧你不是這樣笑得一臉燦爛。你就會拿諾兒開心,諾兒求您辦點事兒,您還取笑諾兒。”許諾兒佯裝生氣,嘟著嘴一頓撒嬌賣萌裝可憐。
“諾兒,別生氣,爺不是沒說不答應嗎?不過這事兒可得讓爺想想如何去和皇上說,這可不是別人不去的話,強拉硬拽也綁去了,這可是九五至尊,他要不配合,我說出來龍叫也是沒用啊。”墨星晨砸吧砸吧嘴,看似有些為難地道。
“那爺就是答應了,諾兒知道爺一定會有辦法讓皇上過去看好戲的,除了爺別人可沒有這個本事了。”許諾兒一臉諂媚的笑道。
唉,終於體會到為什麼說小人與女子難養也了。
家宴順利結束,已經是晚上十分,許諾兒和墨星晨因為有任務在身所以故意遲遲未離去。
許諾兒一個勁兒地給墨星晨遞眼色,墨星晨笑而不語,也不動地方,端著茶碗,細細地品著茶。
許諾兒氣得禁鼻子瞪眼睛的,但是某爺根本就理會。“皇兄,你可願意陪臣弟去看出好戲,就一炷香的功夫兒,路程也不遠,戲份有十分精彩。”墨星晨放下茶杯,終於開了尊口。
“哦?竟然有這種好事兒,當然要過去瞧瞧了,賽芳你可願意一同前往?”墨星宇聞言頓時來了興趣兒,忙問皇后可願意一同前往。
“皇兄,皇嫂和諾兒不能去,不然就瞧不到好戲了。”還沒等皇后回答,墨星晨就搶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