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這兩隻小傢伙替代了許諾兒,那麼現在躺在那裡的有可能就是他的諾兒,那麼他現在的毒也不可能解,到時候真是有可能一起西歸,想想還真是不寒而慄。
“嗯,得讓她知道她所犯下的罪行,也讓她明白我許諾兒不會那麼容易就倒下的,善惡終有報,讓她在牢獄裡好好反省反省,即使死也要讓她死個明白。”許諾兒恨得咬牙切齒,這樣狠毒的人她必須讓她不得安寧。
“好,那本王派人給她送去,看看她到底有何反應。”墨星晨覺得許諾兒說的不無道理,這件事李秀雲難逃其咎,而且她一直想進入福王府,手段更是層出不窮。
這件事倒是受到了很大的重視,墨星晨派如風直接去將錦盒送到地牢去。
如風捧著錦盒一路向地牢奔去,那裡是禁地,要是沒有令牌是進不去的,但是如風有福王令牌,一路暢通無阻。
當瞧見李秀雲時,差一點兒認不出來。那哪裡還是那個往日裡盛氣凌人,囂張跋扈的郡主,此時面容憔悴,雙目無神,她應該也知道自己面臨何種處境。
“李秀雲,這是福王妃送你的禮物。”如風幾步踱了過去,將錦盒遞給到她的面前,一臉嚴肅地道。
“哼,她怎麼會如此好心,還會送我禮物?我和她沒有交情可言。”李秀雲倒是明白得很,瞧著那錦盒遲遲不敢接過去。
“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一個錦盒你至於接都不敢接嗎?”如風向來對李秀雲無好感,所以言語之中鄙夷之意盡顯。
“我李秀雲向來不知道什麼是害怕,接又怎麼樣,難道她許諾兒還能給我送來個人頭不成?”李秀雲被激得怒氣衝衝,也忘了害怕,一把手奪過錦盒。
不就是一個破盒子嘛,幹嘛弄得神秘兮兮的,她李秀雲還真是不知道怕字怎麼寫。想到這兒,李秀雲輕輕開啟錦盒上的彩繩,而後將蓋子掀開。
“啊!”李秀雲大叫一聲,雙手一抖將錦盒扔在了地上。
“鬼叫什麼,吵死了,安靜點兒!”守衛地牢計程車兵拿著長矛往裡邊瞧了瞧,一臉不耐地喊道。
“滾,都給我滾,你們欺人太甚,就知道落進下石,不得好死!”李秀雲此時已經失去了理智,也顧不得許多,像潑婦罵街一般大吼大叫起來,惹得獄卒一頓吹鬍子瞪眼睛,拿著鞭子想過來抽她。
“兩隻死貓你就嚇成了這樣,我還以為像你這種惡毒的婦人膽子會很大呢。王妃讓我轉達你,她活得很好,很健康,你帶去的那些補品,一半兒賞給了你,另一半兒都被這兩隻可憐的貓吃了,你說你到底在裡邊加了什麼料了,這兩隻小傢伙才吃了不到一個月就一命嗚呼了,你想想要是被王爺知道了,你將是怎麼樣的下場?”如風按照墨星晨吩咐的一句不差地說著。
李秀雲聞之身軀一僵,頓時打了個寒顫。她和墨星晨從小玩到大,她太瞭解他了,他對人一向是冷酷至極,要是被他知道她一直想害死許諾兒取而代之,那麼她的下場會很慘,要是沒有這事兒,她還有可能有條活路,但是如今,哪裡還有活路可尋。
“不,不是我一個人的主意,還,還有太后,她不喜歡許諾兒那隻不下蛋的雞,這才讓我幫著送那些東西給她的,你們,你們怎麼不去找太后評理去,呵呵,都怕了是吧,你們只知道挑軟柿子捏,我只不過是個幫兇而已,你們難道還要以我開刀不成。”李秀雲驚恐地睜大眼睛,喃喃自語地道。
她可不想把所有罪名都攬過去,至少她要替自己開脫一些,不然自己豈不是死有餘辜了,她還年輕有大把的青春可以揮霍,她不想死,也不能死。她要替父母報仇,她要為李家報仇。
“不錯,太精彩了,我還以為你和太后的感情深厚,你不會出賣她老人家呢,沒想到在利益面前,你是一點兒也不猶豫,該說的不該說的統統都招了啊!太后要是聽到你的這番說辭恐怕一定很後悔當初怎麼會把賭注押到你的身上,而你又如此不爭氣簡直狠狠打了她的臉。”許諾兒鬼魅般從外面走了進來,輕飄飄地一點兒聲響也能沒有。
她穿著一身白裙,本就白皙的臉由於這幾日的辛苦操勞更加毫無血色。讓人看起來十分詭異。
“你,你是人還是鬼?”李秀雲指著緩緩走過來的許諾兒慢慢後退驚恐問道。
“廢話,本王妃當然是人了,就憑你們那點小伎倆就想要了我的命,還真是痴人說夢。你們要和我鬥還嫩了點兒,我連死都不怕的人,難道會怕你們?”許諾兒笑得魅惑,幽幽的女音在午夜中更顯得陰森。
“那,那你來這裡幹什麼,想看我的笑話不成?你別高興得太早了,在這裡只有笑到最後的那個人才敢自稱為勝利者,別人都只是她的墊腳石罷了,你我皆是。”李秀雲防備地瞧著許諾兒,絲毫不服氣地道。
“呵呵,那本王妃也在你之上,你不過是最低階的那一塊,我有可能是最高的那一塊兒,所以我們不是一個階級的,對於你我只能告誡你一句,以後好自為之,夾起尾巴做人,不然有你的好果子吃。”許諾兒厭惡地睨了李秀雲一眼,狠狠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