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現在已經沒有選擇的餘地了,為了避免日常夢多,我們這就開始啟程開往樓蘭,五日後你們將成為樓蘭帝國的重要一員,乖乖的聽話,這樣你們能少吃些苦頭。”納蘭倩茜笑的得意,現在的贏家是她,那個許諾兒千算萬算也沒算出自己的夫君還是被別人掠走了吧。
哈哈哈,只有她納蘭倩茜才是這個世上最聰明最厲害的女人。
“你們吩咐下去,把他們塞進馬車,連夜啟程,抄小路,避開官道,遇事莫要驚慌。”納蘭倩茜立即吩咐下去。
“是!公主。”侍女們齊聲應答。
納蘭倩茜又睨了一眼墨星晨,這才轉身姍姍而去。她為了自己的目的向來是不擇手段的,所以想要逃離她的魔掌,那比登天還難,她向來不按套路出牌,總是出其不意。
“星晨,這可怎麼辦才好,沒想到這個瘋女人真得如此迫不及待,我可不想晚節不保啊!”範興文也不淡定了,一想要去樓蘭那個鳥不做窩,兔子不拉屎的地方。
“我現在也沒有辦法,暗夜他們幾個就在外面不遠處,應該時刻關注著我們,所以他們是不會讓她們把我們帶到樓蘭的。”墨星晨動了動沉重的手鍊子,一臉篤定地道。
“那就好,不然我們真是前途堪憂啊,你的軟骨散藥勁兒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過,不然我們還能和她們比劃一陣子。”一想起身中軟骨散的墨星晨,範興文就一點兒希望能夠也沒有了。
“不知道,她們還真是優待我,給我下的劑亮可真是夠足的,再多點兒就要成軟骨病了。”墨星晨擠出一絲苦笑,無奈地道。為了能查出幕後主使,他現在已經把自身安危置之度外了,但是真的想起死那個字眼兒,還真是有些捨不得,畢竟現在的他已經有了牽掛,他對許諾兒的承諾還沒有兌現了,就這樣走了,怎麼對得起許諾兒,心中未免有些惆悵。
“走,快點兒起來,你們好好看看你們的墨國吧,以後想回來不太容易了。”幾個侍衛毫不客氣地將來那個人從地上拉了起來,口出不遜地道。
要不是他們的公主警告他們善待這兩個囚犯,他們早就動手打他們一頓了,瞧著他們十個不服八個不忿的死樣子,他們就氣不打一處來,都成了階下囚了,還裝什麼裝,也不知道他們的主子看上了這兩個小子哪一點,不就是長得細皮嫩肉的像個娘們似的。有什麼好的,哪有他們樓蘭的男子驍勇善戰,粗獷豪放,那才是真性情真男人。
“你們急著投胎啊?催什麼催,要不是你們給我們鎖上這麼笨重的鐵鏈子,老子的動作比你們快多了你們信不信?”範興文的小脾氣又上來了,一臉不忿地道。
“哪那麼多廢話,你們別敬酒不吃吃罰酒,要不是上邊吩咐過,你們還敢在這兒罵罵咧咧的,我們哥幾個早就讓你們閉嘴了。”幾個士兵撇了撇嘴,十分不屑地道。
“你們不服可以開啟鎖,我們公平決鬥,雖然本王已經身中軟骨散,但是對付你們這幾個鼠輩應該不在話下。”墨星晨終於聽不下去了,俊眉一挑,沉聲說道。
他這一句,幾個侍衛頓時一臉猜疑地掃視著墨星晨,他們第一次瞧見中了軟骨散還能自己不費力氣站起身來的男人,而且說話中氣十足,可見此人的內力不只是在他們之上一點點。
幾人終於閉了嘴,畢竟眼前的這個神秘男人不是他們能得罪得起的,要是個慫包,他們高傲的公主也不會對他如此情有獨鍾。
兩人拖著沉重的腳鏈子慢悠悠地被趕出了山洞,夜風徐徐拂過,家鄉的風似乎都對他們格外的眷戀。
兩人駐足了片刻,環視一週,好好看了看墨國的大好河山,而後頭也不回地上了馬車。
只感覺馬車一路顛簸,兩人的手腳都被鎖著,抬起來有些費力,但是還是輕輕撩了一下窗簾,瞧了一眼,原來這一路走的都是崎嶇的山路,難怪他們感到一路異常顛簸。
“星晨,看來我們真的和墨國說再見了,唉,沒想到大風大浪都過去了,陰溝裡卻翻了船。”範興文有些無奈。
他們的一世英名啊,就因為一時疏忽就成了現在這模樣,真是腸子都悔青了。
“什麼時候變的多愁善感起來,想過我們這樣的人,今天這種場景應該在腦子裡出現過幾百次了,所以不應該有感才對。”墨星晨微閉著眼,淡淡地道。
嘴上說的輕鬆,他心裡又怎能絲毫不掛記,許諾兒現在肯定是著急死了,他也想馬上飛到她的身邊去,但是事與願違,她們的行動比他預計的提前了幾個時辰,一切都改變了。
他就這樣悄無聲息地離開了墨國,離開了許諾兒?心裡怎會不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