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徒兒們敬師父一杯!”許諾兒帶頭提議道。
“好,好,你們還是一起敬吧,分著來恐怕師父要被灌倒了。”鬼道長爽朗地笑道。
三人倒是聽話,端著酒杯一起過去,恭恭敬敬地施禮道:“請師父喝了這杯酒,祝師父桃李滿天下。”
“好,好,我喝,但是這桃李滿天下就免了,為師有你們三個就已經夠了,不需要再收徒弟了。”鬼道長忙笑著道,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三人敬完了酒這才一起回到了座位上。只有墨星晨笑睨著三人,不說話。
“你笑什麼呢,笑得那麼風騷?準沒想什麼好事兒。”許諾兒坐回墨星晨身邊,一臉審視地問道。
“沒什麼,就是覺得他們倆借了你的光,他們是不是該敬你一杯才對啊,不然皇叔說什麼也不會收下他們的,不然要收早就收了,還用等到現在。”墨星晨笑著解釋道。
“也不能這麼說,他們那麼優秀,總比收下我這個白丁要強得多吧,這樣我的壓力也小很多。”許諾兒笑著謙虛道。
她確實覺得這樣一來,她的使命就沒有那麼重了。不然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她一個人身上那豈不是要壓倒她了。
而且她也不是一個習武的料,不然身邊有這麼一位好師父,她的功夫也沒見有什麼長進,也許是墨星晨不捨得讓她勞累,也不忍心她吃苦,所以她一直也沒有大的長進。
第二天一早,三人就匯齊,在後花園等待著師父過來教授武藝,時間剛到,師父果真一身勁裝出現在三人面前。
鬼谷子教了他們幾招自己自創的招式,同時將如何運氣還有心法都交給了他們,並且把每一招式的要領重申了好幾遍。
睿王多說算是個湊數的,他武功底子相當好,一點就會,所以第一個過關的非他莫屬了。但是範興文和許諾兒兩人就沒有那麼幸運了,他們兩是一遍又一遍的練習,一遍又一遍的過,直到晌午十分,兩人的動作才算達到了師父要求的水平。
許諾兒抬著痠痛的胳膊腿,不由地叫苦不迭,這會兒她才明白為什麼墨星晨一直不贊同她習武,守著那麼好的一個師父,一直以來只教了她一點兒武功招式的皮毛,原來這功夫要練成可不是一朝一夕能夠實現的,而且付出的辛苦也不是她能夠想象得到的。
“諾兒,你累了吧,歇會吧,練得時間不短了,別太勉強自己了,能練成什麼樣,就練成什麼樣吧,本王要的是一個嬌滴滴的王妃,而不是一個冷麵的女殺手,那麼拼命做什麼。”墨星晨一過來就瞧見許諾兒呲牙咧嘴地苦練,不由心疼地道。
“老三,你還能行不,你不但不鼓勵她還在後面扯後退,諾兒武功沒有大的進展,你有很大的責任,讓她習武並不是害她,是想讓她有自保能力,我們誰也不敢保證時時刻刻在她身邊。”睿王瞧著墨星晨那糾結的樣子,不由地勸說道。
“話是那麼說,但是這個過程何其痛苦,讓我瞧著有些於心不忍,你們倒是能這麼坦然地看著,但是我不能,我看不了她吃苦。”墨星晨倒是不掩飾,直來直去地道。
“星晨,你別說了,都怪我太沒用,一點兒苦都吃不了,你別放在心上,吃得苦中苦才能學有所成,你不用擔心,慢慢我就習慣了。”許諾兒咬了咬牙,下決心道。
“嗯,好,本王相信諾兒,我的諾兒是最棒的,但是一定要量力而行,本王不需要你有多強大,有我在,我就會保護諾兒。”墨星晨一邊為許諾兒擦汗,一邊深情地道。
這兩個人無時無刻不忘撒狗糧,氣得睿王和範興文都不忍看下去了,兩人那裡還有什麼心思繼續練武啊,恨不得立即馬上出去找個愛人,回來也好好在他們面前秀一秀。
“咳咳!”一邊趕回來的鬼道長乾咳兩聲,提醒兩人行了,人都回來了,該做正事兒了。
“皇叔,您回來了,我這剛剛為諾兒糾正了一下招式動作,你們繼續,我不打擾你們。”墨星晨摸了摸鼻翼,淡笑著道。
眾人不由地面面相覷,這個墨星晨能再無恥點兒不,剛剛那是糾正招式,那是在打擊動搖許諾兒那顆本就不堅定的習武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