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從蘇州回來已經四個月了,這四個月對於大家來說,像是度過了一年之久。
先是平定巖王的叛亂,然後又是許諾兒生小郡主,這一件件的大事兒,讓大家夥兒把整個的心絃都拉得緊緊都的,簡直是不容喘息。
今天難得的好天氣,許諾兒抱著冰寒與卓雅在院子裡聊天兒。“你說如風和高小姐是不是應該成親了,不然總這樣拖著也不是事兒啊,我瞧那風護衛也急著呢。”卓雅笑著打趣兒道。
“呀,你不提我差一點兒忘了這大事兒了,可不是嗎,一會兒王爺回來,我就同王爺說一聲,讓他快點兒為如風和高小姐辦婚宴。”許諾兒恍然大悟,覺得自己太失誤了。
還真是說誰,誰就到,這時高秀蘭拿著花樣走了出來。
“你這一天就沒個閒著的時候,一天天繡花,也不嫌累。”卓雅瞧著高秀蘭,不由地打趣兒道。
“不然也沒有事兒做,這也是用來打發時間的,你們不知道繡慣了,也是上癮的。”高秀然笑著坐在一旁。
許諾兒和卓雅都看了過來,“呦!繡的是鴛鴦戲水,這秀然不會是著急嫁人了吧?”
“你們不要亂講,這是隨便繡的。”高秀然俏臉一紅,不好意思地低聲反駁。
“秀然,你臉紅什麼啊?一看就是做賊心虛了是吧?”卓雅不放過她,哈哈笑道。
“姐姐們不要亂講話,秀然一會兒給你們一人繡一個新手帕如何。”高秀然忙討好地道。
“呦!什麼時候學會賄賂別人了,看來這段時間沒少和風侍衛學習啊?”許諾兒也調侃道。
“你們,你們就喜歡胡說,一會兒不給你們繡手帕了。”高秀然赧然道。
“你們這是做什麼呢,這麼熱鬧,快點兒說來大家夥兒都聽聽?”只見墨星晨帶著阿古斯和如風從外面走了進來。
如風一瞧見高秀然,忙過來趁機說幾句話。許諾兒自然看在眼裡,臉上都是笑意。
“王爺,您這段時間忙的,是不是忘了點兒什麼大事兒啊?”許諾兒瞧著墨星晨,一雙星眸眨呀眨的。
“本王忘記了什麼事兒了嗎?本王怎麼一點兒印象都沒有啊?”墨星晨思來想去仍舊一頭霧水。
“你忘記了風侍衛和秀然妹妹的大事兒了!”許諾兒無奈地搖了搖頭,只能直言道。
“哦!確實是本王忽略了,這事兒是不應該再拖下去了。快點兒讓如風和秀然選個良辰吉日,我們為她們大辦一場,咱們福王府,已經很久都沒有這麼熱鬧了!”墨星晨恍然大悟,忙提議道。
“主子,這事兒本應該媒妁之言父母之命,但是我們倆特殊,所以這挑選良辰吉日的事兒,就交給您和王妃來選吧。我們自己也沒個主意。”如風真誠地道。
“行,那一會兒,我和諾兒就給你們選一個良辰吉日,如風你是想擁有自己的府邸,還是和我們暫時住在一個院子裡?”墨星晨笑著道。
“主子,我們還是和您一起住吧,這樣相互間還有個照應,不然我們還得顧著兩邊。”如風和阿古斯一個想法兒,那就是人多相互有個照應,而且也有個說話嘮嗑的。
高秀然則是羞赧地拿著繡品,躲回屋子裡去了。
“如風,你快去瞧瞧秀然,她都快嫁人了,這臉皮也太薄了些,和我們這些人在一起,這臉皮薄啊,可是要吃虧的。”許諾兒忙叮囑如風。
“王妃,您別管她,她就那樣,時間長了也許會好些。這會兒,比剛認識她的時候,還強了許多呢。”如風笑著解釋道。
許諾兒聞言,點了點頭,也是,剛認識高秀然的時候,她一說話都臉紅,和高秀然一比,她簡直成了冒牌的小姐一般,別說她說話臉不紅,就是開起玩笑也是應對自如,難道她和卓雅一樣,也是塞外血統,有著男人的好爽不成?
“諾兒,我們把西邊的暖玉閣騰出來,讓給如風他們倆住吧,反正綠蕪那傢伙也不大在這裡住,他再另選個地方就是了。”墨星晨提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