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過三巡,阿古斯來到了鐵木卓朗面前,一抱拳,恭敬地道:“恭賀大王今日登基,臣阿古斯有意請求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聞言,卓朗爽朗地一笑道:“你小子和我還客氣什麼,有話就說,有屁就放,扭扭捏捏的像個娘們似的。”
“謝大王,臣想只要護國公的稱號,不要封地和賞賜,因為臣本身就是閒雲野鶴,根本就無法安心留在西域,但是有一日西域需要臣,臣會第一時間趕到。”阿古斯把自己的想法原原本本的講給了卓朗。
卓朗沉思片刻,覺得阿古斯說的也有道理,因為他是墨國的副將,現在又是西域的駙馬,兩者本不衝突,但是他要是享受封地,在這裡做了護國公,那可就是背信棄義,對墨國的大不敬了,這樣一來,對他還是對西域都是沒有好處。
但是他只享受封號,不要封底,可以隨時回墨國,等西域有事兒的時候也可以隨時來西域,兩邊都能顧及得到,也算是一舉二得,而全齊美了。
“好,本王就答應你的請求,不過你要記住比不但是西域的駙馬,你也是這裡的護國公,有需要你的時候,你必須快馬加鞭趕到這裡,因為這裡永遠是你的第二個故鄉。”卓朗一臉正色地道。
“是,臣明白,臣不但是西域的駙馬更是西域的護國公,誓死捍衛西域領土完整。”阿古斯鄭重地回道。
“好,有你這句話就行了,西域能有你這麼一個護國公確實是西域人民的無上榮幸。”卓朗點頭讚許道。
老西域王瞧著一片祥和的氛圍,心裡暗自為自己的偉大決策而感到高興,自己不但可以遊歷名山大川而且還可以享受生活,過幾年三個飽一個倒的吃糧不管事兒的愜意生活。
冊封大典第二天,老西域王就迫不及待地喬裝打扮一番,帶著幾個便衣的侍衛出去遊山玩水去了。
阿古斯和卓雅也離開了西域,回到了墨國。
“你說那個納蘭啟迪那麼可惡,我們是不是應該趁機討伐他,讓他沒有喘息的機會,打他個措手不及呢?”許諾兒聽聞西域那邊戰勝的事兒,一臉興奮地道。
“拉倒吧,我們可不能學他,沒事兒亂髮起戰爭,那是會被人民所痛恨,所不恥的。”卓雅淡笑著道。
“沒想到,你的覺悟變得這麼高了啊,呵呵,還真是刮目相看啊。”許諾兒笑著道。
“你現在都是有孕之人還沒有個穩當勁兒,你也不怕孩子出來和哪吒似的直接去鬧海?”卓雅笑著調侃道。
“噓!你們怎麼都這麼說,哎呀,說的我都有點兒怕了,別的都好說,這要是真讓我懷個三年,那不得累死我啊!不行絕對不行。”許諾兒一臉認真地嘟囔著。
“哈哈!現在才剛開始你就怕了,那以後還得懷第二個第三個看你怎麼辦。”卓雅一臉的幸災樂禍。
“我不要不就行了,反正我才不想在受罪了,想要,就讓他找別人生去,反正我是不生了。”許諾兒一臉正色地道。
“好了,好了,千萬別動氣,不然對寶寶不好,沒準兒他一生氣真就不愛出來了,那到時候可麻煩了。”卓雅大笑著。
“星晨怎麼不在,他還沒下朝嗎?”阿古斯瞧了瞧天色,覺得墨星晨也該回來了,不由地問道。
“是啊,是該回來了,但是這段時間朝野上下事兒很多,他越來越忙,你們回來了真好,他又有幫手了。”許諾兒笑著道。
“哎,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啊。你們什麼時候回來的?”只見墨星晨和睿王還有範興文一起走了進來。
“我們也是剛回來,最近朝廷事兒很多嗎?”瞧著墨星晨面露疲憊之色,阿古斯不由地問了一句。
“嗯,確實不少,南方水患嚴重,北方旱災頻繁,這南水北調又不是一件小事兒,確實令人焦頭爛額,而且各地農民起義也是層出不窮,我們正在商議對策。”墨星晨微微地點了點頭兒。
“每年朝廷不都撥出一部分銀兩修繕堤壩,用於賑災嗎?”阿古斯不解地問道。
“確實是,但是救災款到沒到基層,可就說不準了,不然怎麼會堤壩仍舊被沖毀,人們仍舊流離失所。”墨星晨輕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