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過蘇州城裡的百姓一定是恨死我爹了,這個馮大鬍子說不定利用我爹的名號做了不少壞事呢。真想狠狠地扇他幾個耳光,簡直氣死我了!”許諾兒不由地替自己爹叫冤。
“諾兒,這都是在所難免的,誰會想到隔著十萬八千里的遠方親戚,竟然利用自己的名望來做歹事啊!許丞相知道了恐怕也是哭笑不得,怪只怪這個親戚心術不正,總不能怪許丞相位高權重吧。”卓雅笑著開導道。
“你們這麼一說,我的心情好多了。哎,真是氣死人了,我明兒倒要瞧瞧那個馮大鬍子。看看他是何方人也,我這個親戚怎麼一點兒都不認識他,他卻好意思打著我爹的旗號做了好幾年的壞事,要不是我們這次奉命前來,恐怕還發現不了他們這些國家的敗類呢。”許諾兒覺得這一次來的非常值得,雖然長途跋涉和取經一樣嗎,但是遇到了這麼多的大問題有待解決,覺得他們這幾天為了老百姓做了不少的實事兒,實在是太值得了。
“你有孕在身,還是不去看的好,萬一他來個狗急跳牆,傷了你該如何是好,而且你去了瞧一眼又能怎麼樣,你只會更生氣,現在你是不可以生氣的,一定要保持心情愉悅。要是沒有這事兒,這幾天是不是特別快樂啊?”卓雅笑著問道。
“可不是嘛,要沒有這麼個插曲兒,我還真是很高興呢,非得出來這麼一個事兒,徹底影響了我的好心情。”許諾兒也承認,這傢伙確實影響到了她。
“睡吧,太晚了,明天還有別的事兒要做呢,就當這個沒發生過好了,沒想到一個修堤壩的事兒,一下子引出了這麼多的事兒,其實這裡還有很多事兒需要處理,但是我們沒時間了,只能等著朝廷再拍來一個新的縣丞過來,好好將這裡治理一下。”墨星晨輕嘆一聲道。他也覺得這確實是需要好好治理了,人們一直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需要透透氣。
第二天一早,巡撫再一次秘密升堂辦案,這幾天在蘇州城就沒閒著,表面上極盡繁華的都市,沒想到背後竟有這些差強人意的地方,
當馮大鬍子幾人被帶上公堂時,除了馮大鬍子,其他幾人頓時就篩糠了,一個個哆哆嗦嗦生怕自己被治了罪一家老小跟著受苦。
“你們都是馮大鬍子的爪牙對吧,你們這些年在蘇州城裡都做過哪些傷天害理之事,一一招來,本官看你們認罪的態度,然後再來量刑!”知府大人一拍驚堂木,嚴肅地道。
“大人我們招,我們都招,只要大人能夠開恩,我們都招就是了。”此時這些人都沒了骨氣,還沒等用刑,就統統招了出來。
什麼搶人家財務了,砸人家店面了,放火燒人家的柴垛了,還有一些偷雞摸狗上不了檯面的事兒,都供了出來。
馮大鬍子瞧著昔日裡對自己馬首是瞻的人們,此時就像是老鼠一般膽小怕事,十分氣憤,腰板一挺氣哼哼地道:“你們這些人真是給大爺我丟臉,本來我打算讓我表姨夫把我們都救出去,但是瞧你們這樣子,恐怕是不用我擔憂了。到時候你們在這裡好好享受,大爺我可要出去了。”
“馮大鬍子,公堂上你少出狂言!”巡撫大人一拍驚堂木,高喝一聲,堂上立即肅靜起來。
“巡撫大人,我說的是真的,我的表姨夫就是許丞相,您不會不認識吧?他要是知道我在這裡受苦受難的,不可能不來幫我一把。你們都是同僚,看在他的面子上,是不是走個後門兒先放了我,等事後我跟我表姨夫說一聲,讓他老人家謝謝你。”馮大鬍子極力地吹捧著。他現在必須緊緊得抱住這棵大樹才能保命。俗話說得好靠得大樹好乘涼,他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許丞相,他知道許丞相是皇上跟前的紅人,那名望,應該不會有人不給他面子的。
“你的表姨夫是許丞相?你是他的遠房親戚?你怎麼不說你是當今皇上的親戚呢?”巡撫大人一臉的不信,不屑地道。
“大人我說的是千真萬確的啊,還請大人明查!”馮大鬍子覺得有戲,立即腰板挺起來,大聲地道。
“那我怎麼信你,說能為你作證?”巡撫大人覺得有點兒意思,故意難為他道。
“小的可以書信一封,派人送到丞相府,到時候讓我表姨夫給你回個信兒,是不是就行了?”馮大鬍子洋洋得意地道。
“這個……”巡撫大人確實有些為難。
“不用了,我在就行了。”急匆匆趕來的許諾兒插言道。
“你,你誰啊?和你有什麼關係?”馮大鬍子氣哼哼地瞪著許諾兒。
“你連我都不認識,還口口聲聲稱我爹是你的表姨夫,別說是表姨夫,你就算是我爹的親兒子,犯了法也一樣公平處治。你為非作歹,還想走後門兒,窗戶都沒有!”許諾兒嫉惡如仇地喊道。
“咦?表妹,你就是諾兒表妹吧,你不認識我,我可認識你啊,表妹你快點兒幫我求求情,我下次真的不敢了,以後我一定痛改前非,做個好人,表妹,你不能見死不救啊,我可是你的表哥啊,你母親是我的表姨。”馮大鬍子苦苦地哀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