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諾兒頓時來了精神,看來此行沒白費,有情況,好戲在後頭呢。
進來的男人等了半晌,終於瞧見阿卓偷偷摸摸地從吊腳樓上提著裙襬走了下來。
“阿卓,你可想死我了……”男人急不可待地上前抱住了阿卓的柳腰,嘴裡說著情話。
“噓!小聲點兒,你想死啊,讓阿爹聽了,看不打斷你的腿!”阿卓嬌斥地點了點男人的額頭。
“寶貝兒,那老頭兒不是快不行了嗎,我們害怕他做什麼?”男人綠豆小眼一瞪,毫不在意地道。
“本來看樣子是撐不了幾日了,但是不知道從哪兒來了個野女人,非得給老傢伙看病,而且還放出豪言,七日老傢伙的病就能痊癒。”阿卓氣呼呼地說著。
“哦?有這事兒,那個女人在哪兒?”男人臉上殺氣正濃。
“應該被大王保護起來了吧,我看那個狐狸精算是把大王迷惑得北都找不著了。”阿卓一臉的羨慕嫉妒恨。
“寶貝兒,你不是吃醋了吧?你可千萬不能吃著鍋裡的望著盆裡的,那讓可對不住我對你的一片深情。”男人意味深長地說著。
“拉倒吧,你對我情深,要不是因為你覬覦我阿爹的左長老之位,你現在恐怕早就摟著那個阿薩呢吧?”阿卓氣哼哼地不領情。
“哪能啊,寶貝兒,你在我心裡那是最好的,別人都比不上你的一半兒。”男人瞧著一臉醋意的女人,忙花言巧語地哄著。
“我們該怎麼辦,阿爹不會同意我們倆在一起的,他更不會吧職位讓給你,我們如何是好呢?”想起來煩心事兒,阿卓推開了男人,一臉愁容地道。
“反正老傢伙也不是你的親爹,不行我們就讓他快點兒西去算了,到時候他的一切自然而然就都是你的了,我們也不怕任何人阻攔了對吧?”男人臉上露出狠意,不由地提議道。
“不,不行,他怎麼也是把我撫養長大,我不能那麼不仁不義,那樣會遭天譴的。”阿卓反對道。
“那你說怎麼辦,我們總不能一直這麼偷偷摸摸的吧?那老傢伙頑固不化,他就看不上我,你說我有什麼辦法。”男人撇了撇嘴,一提到那老傢伙就氣不打一處來。
“我們現在不能輕舉妄動,那個野女人和大王提議,熬藥的人都是大王親自派來的,我都上不了近前。”阿卓一想起白天的事兒,就怒火中燒。
“哦?大王竟然如此信任她,看來這個女人不簡單啊?”男人眼裡頓時閃著火焰,只不過瞬間即恢復了清明。
花叢中偷窺的兩人被外面的兩人弄得面紅耳赤,他們的想象力也太豐富了吧,竟然能把他們兩人捆綁在一起,許諾兒也是服了,本來還像朋友一般的兩人,頓時覺得氣氛有了些微妙的變化,似乎有些壓抑了。
兩人你瞧瞧我,我瞧瞧你頓時將目光收回,再一次投向院子裡的兩個人。
兩人研究著如何除去左長老,然後奪其家產,那個男人更是肆無忌憚地上下其手,將阿卓挑逗的嬌喘連連。
聽著阿卓如貓叫一般的叫聲,許諾兒的俏臉紅了個徹底,真沒想打這種情況下還能瞧見這種限量級的表演,這對男女膽子還真不是一般的大,也夠開放的了。
不過還真是有點兒後悔和一個陌生男人來看這種野鴛鴦戲水了。
“你,你們,好大的膽子!竟然在這裡做出這種事情來?”左丞相拄著柺杖,艱難地走下吊腳樓,被眼前的一幕氣得差一點兒喘不上氣來。
“糟老頭,你管的也太寬了吧,我們是兩情相悅,你管天管地,還管人家魚水之歡啊!”男人一點兒懼意也沒有,反而趾高氣昂地。
“你,你們不知道羞恥的東西,來人啊!把他們綁起來!”左長老氣喘吁吁地喊了一聲。
“哈哈!你的那幾個侍衛早就喝酒去了,我給他們十兩銀子,他們明早能起來就不錯了,今晚我就送你見閻王去,沒準在哪兒,閻王瞧你愛管事兒,興許還賞你個一官半職的,何樂而不為!”男人嗤笑著,突然從腰間拔出匕首,兇相畢露地踱向左長老。
“阿青,不要——”阿卓一把拽住他的手臂,大喊一聲,想阻止他傷害左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