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我們繼續吃飯吧,我已經沒事兒了,你的法子還真是不錯,不流血了。謝謝你啊!”許諾兒笑著道謝。
“好,我們繼續……”納蘭啟迪還沒等說完話,一個趔趄就摔了下去,許諾兒忙將他扶住。
“你,你沒事兒吧?這是怎麼了。”許諾兒一臉焦急地問道。
“不知道,就是頭很暈,很暈。”納蘭啟迪扶著額頭,一臉的不解,就兩杯水酒也不至於這樣啊?
“我扶你回房間休息一會兒吧,也許是這兩天太累了,休息一會兒就會好了。”許諾兒忙扶著納蘭啟迪走出了餐廳。
“皇上,您沒事兒吧?”侍衛首領忙跑過來問道。
“沒,沒什麼事,應該是累了,休息一會兒就好了。”納蘭啟迪擺了擺手,虛弱地道。
侍衛首領還想說些什麼,但是看著許諾兒扶著納蘭啟迪往房間走,也不好過多打擾,只能暗中帶著兩個侍衛悄悄地跟了過去,保護皇上的安全。
許諾兒將納蘭啟迪扶進了房間裡,然後將他扶上床,蓋好被子。
許諾兒坐在床邊,一臉關切地問道:“現在好點兒了嗎,用不用我去到一杯水?”
“不用了,我好睏,我睡一覺,你在這兒看著我睡,不要走好嗎?”納蘭啟迪像個孩子一般拉著許諾兒的手不肯放開,總覺得這一鬆開,她就會像小鳥一般飛走了。
“好,我不走,你睡吧!”許諾兒口是心非的道。
不走那是傻子,關鍵是她如何逃走?許諾兒坐在那靜靜地想著。
一會兒的功夫納蘭啟迪終於睡著了,許諾兒搖了搖他,輕聲試探道:“皇上,皇上……”
納蘭啟迪一點兒反應也沒有,許諾兒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一雙小手在納蘭啟迪身上游走,最後終於找到了那半瓶還未給她服下的解藥,許諾兒一不做二不休,立即找了杯水,講解要都服下了,免得一會兒某個傢伙醒來,又一次威脅她回樓蘭了。
許諾兒以最快的速度扒下了納蘭啟迪的外袍自己換上,而後又拿起一邊桌子上的狼毫,在納蘭啟迪的月白色中衣上畫了一個蠢豬在地上呼呼大睡,鼻孔還冒著鼻涕泡,樣子滑稽極了。
瞧了瞧自己的傑作,很是滿意地點了點頭,這才放下筆。
許諾兒瞧了半天,只有後窗外目前沒有發現敵情。這才輕輕開啟後窗,跳了出去,而後朝著大船上拴著的小救生船跑去……
門外的侍衛首領側耳傾聽著,裡邊靜悄悄的,和他們想象的激烈一點兒都不一樣,越想越覺得情況不妙。
“皇上,皇上,你睡下了嗎?”雖然是大白天,但是剛剛瞧著皇上那架勢恐怕是躺下休息了,所以侍衛首領低聲試探著。
裡邊仍舊沒有回聲,按常理許諾兒應該回一聲才對,但是等了好久,竟然沒人應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