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雨琦從小就被約束得極為嚴苛,不僅沒有機會和異性接觸,更是連朋友都沒有。也只有家裡的一些兄弟姐妹們能說說話。
她天生麗質,在情竇初開的年紀,也曾有小男生表達過愛慕之情,結果卻被魏家派人狠狠教訓了一頓,差點兒打成殘廢,這段戀情還未開始就已夭折了。這在很長一段時間內成了魏雨琦心頭揮之不去的陰霾。
所以進入大學,能夠稍稍脫離父母的視線,魏雨琦才會嘗試和周圍人往來。
這一切,都只因為她是東北張家的媳婦兒。
“哦,對了。你是有婚約在身的人,東北張家啊,當年的華夏六大家族之一,有這麼好的歸宿肯定看不上那小子的了。”
“張家雄距北方,權勢滔天,底蘊深厚,資產就有上千億,雨琦你這回可算是嫁入豪門了。”
許曉妍羨慕說道。
“看來魏家很有勢力啊,魏雨琦只是一個小輩,過生日也有這麼多人上門,金林不愧是江南首府,比東海還是強上不少。”
看著進進出出的富豪大佬們,楚一暗自思索。
當然,今天的排場遠遠不及那夜在畫舫之上來得隆重。到場的也並非金林最頂級的門閥,大多屬於二流人物。畢竟只是魏雨琦的生日,假如是老爺子魏長清的壽辰,那估計連江南省和金林市的大領導都會登門。
這時,一個僕從模樣的人走過來,帶著傲慢之氣開口道:
“這位先生,我家管家有請。”
“管家?”
楚一抬頭望去,果然看到大廳外,一個身著燕尾服的老者站在月光下。
“你是?”
楚一走過去問道。
老者並未轉身,只是開口道:
“今天你是客人,又是大小姐的朋友,這些話我本不該說,但為了你和大小姐,卻又不得不說。”
“但說無妨。”
“你們是朋友不假,但我希望也僅限於朋友,最最普通的朋友。”
老者語氣平淡,卻有一股不容置疑的氣勢。
“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很簡單。”
陳伯語氣森然道:
“管好你自己,千萬不要有任何非分之想。我家小姐是鳳凰之命,未來必將大放異彩,帶領家族走向振興,而你只是她生命中的一個過客罷了,你也該有自知之明,我們魏家不是你能高攀得起的。”
楚一聞言不怒反笑,這個管家還真是想象力豐富,自己不過和魏雨琦同桌而已,就能被他腦補成這樣。
“你笑什麼?”
陳伯忽然來了興趣,轉過身,深邃的目光想要把少年看穿。
“我只是覺得你的想法很可笑而已。你家小姐又不是人民幣,誰看了都會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