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動我的人,就要付出血的代價。”
白玉修趕忙說道:
“楚宗師,白夜行不過術法巔峰,如同螻蟻一般,沒了他,還有我,我願奉你為主,做牛做馬,供你差遣。”
“呵,是啊,他是螻蟻,但你對我來說,不也是一隻螻蟻嗎。要怪就怪你範到了本座手中,下輩子投胎,長點兒心吧。”
“我不甘心吶!!!”
白玉修仰天大叫。
他苦修數十載,剛剛突破到真人境界,還沒來得及享受就要隕落,心中又是憤懣又是不甘。
噗嗤!
一團血霧爆出。
白天畫緊張的表情終於放鬆下來,整個人彷彿脫了力一般倒了下去。
大仇得報,他也算求仁得仁了。
當楚一在總壇大殿內大開殺戒的時候,剩餘的武者正向這裡趕來。
唐.琳在陳作棟的攙扶下,慢慢悠悠走去,一路上左顧右盼。
“奇怪,怎麼半天都看不到天鬼宗弟子?”
“聽說總壇大殿有外人闖進去,天鬼宗的人都去幫忙了。”
“以一己之力挑釁整個天鬼宗,實在是太不明智了。”
形意門老者搖頭嘆氣。
“一位如此年輕的武道宗師,我們陳家倒願意結交一番,可惜他招惹了天鬼宗,現在恐怕已經身首異處了吧。”
陳作棟頗為惋惜地說道。
他的家族在獅城,雖然屬於豪門,但也僅僅屬於二流,倘若能夠交好甚至拉攏一位宗師人物,無疑是非常大的助力,憑此躋身一流門閥也不在話下。
正在這時,形意門的小胖子奶聲奶氣叫了一聲:
“有人來了!”
眾人抬頭望去,果見前方石道迎面走來兩個人。
前面的一襲白衣,揹負著雙手,神情悠然,跟在後面的黑衣男子雖然渾身多處傷痕,臉上也有血跡,卻流露出興奮的神采。
“是他們?!”
無論是陳作棟還是形意門老者,都是身軀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