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相一般,穿著土氣,怎麼看也不像有錢人的樣子,難怪被女朋友拋棄。”
這是她對楚逸的定義。
“這樣吧,我去問問朋友,他們認識的人比較多,說不定會知道這個女生。不過可能要花點兒錢。”
“錢不是問題。”
陳珺怡拉開車門鑽了進去,蘭博基尼呼嘯著衝了出去。
沈悠悠坐在副駕駛上連呼過癮,興奮得手舞足蹈。
這是楚逸第一次到東京,一看之下果然很繁華,高樓大廈鱗次櫛比,現代化氣息相當濃郁。
但是在市郊又能看到一排排古色古香的木屋,身著和服的女子牽著孩子的手送他們上學去。
“那就是富士山,怎麼樣,很漂亮吧。”
沈悠悠指著遠方的雪山說道。
車子開得很快,駛過幾條街區之後,在一所硃紅色的門前停了下來,不時有學生進進出出。
楚逸抬頭一看,東京大學。
東京大學是日本第一所國立大學,也是亞洲最早的西制大學之一,走出了十多位世界頂尖的科學家以及數十位政要,是全日本最好的大學,地位相當於華夏國內的燕京大學。
“走吧,這個時候他應該在武道館。”
“是劉奇然嗎?聽說今天是他們武道會比賽的日子,他現在應該在比賽吧。”
走進武道館,果然看到觀眾席上人聲鼎沸,座無虛席,估計有不下五千人,都趕得上小型的拳擊比賽了。
日本國土雖小,但經濟水平卻走在世界前列,在某些高精尖的科學領域甚至都領先於美國。
這些年來華夏飛速發展,不單在經濟總量上超過了日本,就連科技當面也大有趕超之勢,這令他們相當恐慌。
日本崇拜強者,自身也好勇鬥狠,比如以殘忍聞名於世的切腹就是他們發明出來的。
中日雙方的較量已經開始,場邊一身練功服的男子嘆息道:
“空手道果然厲害啊,我們這邊兒已經連輸兩場了,他們還有黑木中一這個黑帶七段的高手沒有出場,情況不妙啊。”
“劉奇然,好久不見。”
沈悠悠一下子跳到了青年男子面前。
“是你啊悠悠,來看比賽麼。”
“順便帶了個朋友來見你。”
陳珺怡說著介紹道:
“這是楚逸,從東海市來的,想找個人。”
劉奇然顯然不在狀態,只是“嗯”了一聲,繼續關注場上的局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