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家人懵了,感情老顧家從上到下都願意當活王八呀。兒媳婦紅杏都出了牆了,讓人家媳婦兒找上門來都不在乎。這是什麼家風?祖傳的綠帽王?
付鑫見吵了半天也沒吵到主題上,他聽著都累得慌。沉聲開口道:“張翠蓮是軍婚,如果我跟她的事兒坐實的話。我是要坐牢的,這個事兒錢美霞你懂不懂?”
錢美霞這回低聲抽泣都不敢了,抬起頭震驚的看著付鑫。見他的表情異常失望跟嚴肅,立馬嚇得發抖:“我,我不知道啊。”
付鑫坐直身子翹起了二郎腿,陰森森的說道:“不知道?怎麼可能不知道呢?上一回我就跟你說過吧,我就是找人也不能找張翠蓮。他男人家裡頭我惹不起,我也不想坐大牢。”
“你說你在家裡頭呆膩歪了想上班,那我問你丫丫斷奶了沒有?”付鑫質問著自己的老婆,錢美霞被問得不知道怎麼回答。
錢美容嗆聲道:“她為啥要出去上班你不知道啊?你媽把著錢防著她,幹啥都要跟你伸手要,誰**的願意過這樣的日子啊?”
樸淑芬又要開口罵人,付鑫給他媽來了一個手勢。不理會錢美容反問錢美霞:“那好,你告訴我你要錢幹什麼?家裡缺你吃了麼?冰箱裡頭雞鴨魚肉短過你的嘴?餅乾水果小食品哪一樣你想吃沒給你買?”
“缺你衣服穿了?我在百貨大樓買的都是高檔貨,你自己在家裡穿的像個要飯的把好衣服都給了你兩個姐姐。我說什麼了麼?”錢家兩姐妹臉上一紅,有些臊得慌的往後退了兩步。
錢美霞被付鑫問的啞口無言,只會坐在地上哭也不吭聲。付鑫厭棄的說道:“你也是受過教育的人,這是在家裡頭又不是沒有地方讓你坐。你說說你坐在地上好看啊還是想給我示威?還是跟你兩個姐姐學當潑婦?”
錢家姐妹異口同聲喊道:“誰是/特麼是潑婦?”
付鑫抬眼滿滿的全都是瞧不起:“來我家裡不是為了給你妹妹撐腰麼?兩個大姨子也不知道凳子在哪沙發在哪是麼?”
錢美容嘴巴比腦子快,指著樸淑芬喊道:“你媽還站著呢!”
付鑫眼睛掃過一絲陰狠:“那你是要跟我媽一個老太太對著比啦?”
錢美容說完那句話就後悔了,聽見付鑫的質問訕訕的坐到了沙發上。至於錢美霞也沒人管她,自己抽抽搭搭的站了起來挪到了一旁的小板凳上。
樸淑芬看見她有沙發不坐,非得坐個小板凳還抱著膝蓋跟個受氣包似的。那個德行想不讓人欺負那都不行!
“你心裡明白我外頭有人也不可能是張翠蓮。你想要管財政大權,想要給你家裡人找個活幹,想要當你的老闆娘。你不願意讓咱媽在家裡幫你看孩子,你也不願意天天對著一個孩子一個老太太過日子。”付鑫一副瞭然於心的表情,慢條斯理的將錢美霞的內心剖析出來:“你看見別人喊張翠蓮老闆娘你心裡不舒服,恰好我們倆一起出差賣貨。你聽說這次賣的錢特別多,那就可以將張翠蓮給踹出去我自己一個人幹了。所以你聯合你們家這些個人物,來了這麼一出。”
錢美霞死命的搖頭,眼淚又飈了出來:“不是,不是的。我知道你外頭有人了,你肯定是有人了。你天天不回家,一回家身上還帶著香水味兒我都能聞得出來。你媽天天在家欺負我你也不管,我們家有點什麼事兒你也不上心。。。。”
付鑫不願意聽她絮絮叨叨,這些話錢美霞一天能說八遍。他看著錢家人忽明忽暗拿不定主意的模樣,心生一計沉聲道:“你聽我說過軍婚不可侵犯的規定,所以你去老顧家鬧騰。最好讓老顧家出面處理我,只要我進去了你這個法定的妻子就可以把我的家產併為己有了。”
付鑫雙手搭在膝蓋上,彎著腰看著對面小板凳上的妻子:“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還有這樣的智商呢,行啊,隱藏的挺好啊。”
錢美霞被嚇壞了,連連搖頭尖叫道:“沒有,沒有。我都忘了這個事兒了,我就想教訓一下張翠蓮。讓她滾得遠遠地,我沒想你坐大牢。”
樸淑芬聽見兒子這麼說嚇得渾身冒冷汗,衝過去撕扯錢美霞破口大罵:“黑心肝的小妖精,在這等著我們那。啊?我今天就弄死算了,省得你活著禍害我兒子。”
錢家人連忙上去將二人拉扯開,錢家老大急的跳腳對付鑫道:“美霞是啥樣人你還不知道啊?你咋能這麼冤枉自己的媳婦兒呢?”
樸淑芬狠狠地朝錢老大啐了一口:“呸!她就是沒有那個心思,那就是你們老錢家人有這個心思。錢美霞是個缺心少肝的二傻子,聽了你們家裡頭不知道哪個鬼的唬弄。就你們這兩下子,還在這裝哩格兒楞(聰明,小心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