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翠蓮笑著說道:“那倒沒有,要麼就是服裝設計要麼就是美容美髮。不過想來你媽也不能讓你學這些,你想都不用想了。”
顧致秋撇撇嘴嘟囔道:“那啥專業可以掙大錢啊?”
張翠蓮想說學金融,忽然靈光一閃眼前一亮:“我聽說有些大學裡有什麼工商管理還是企業管理的,大公司裡的經理什麼的都得是這個畢業的。你要不就去學這個,不管做哪一行都能幹。”
顧致秋挑眉笑著問道:“那你說的是真的?”
張翠蓮為難的皺著眉頭:“具體是啥我也不知道,要不你去打聽打聽。反正我們學校肯定是沒有了,你至少也得去省城上學才行呢。”
顧致秋回到家跟她媽說了張翠蓮的事情,臨了不無羨慕的說道:“翠蓮姐說這都是被生活所迫,我看倒不像。別人家條件也不好,只能節衣縮食要麼就是四處借錢。有幾個能跟她一樣?我哥這是找到寶貝了呢。”
顧媽卻沒有她想象的高興,反而一臉愁容道:“她那麼厲害,你哥不見得能鎮得住她。你說她現在又有學歷又有本事站的還好看,為啥要跟你大哥呢?不就是看你哥老實本分麼?她要是能耐起來,不爬到了你哥頭上,以後這個家還有咱們娘倆的地位了麼?”
顧致秋想想張翠蓮平日裡的模樣,搖頭不通道:“我不信,翠蓮姐可不是那樣的人。她可是本份的很呢,而且還挺孝順你的。”
顧媽搖頭不語,眉頭緊鎖似乎有些話不願意跟女兒講。顧致秋也不追問,只管去打聽有張翠蓮嘴裡說的專業。
四月初顧致城休了兩天假,開著車跑回到市區裡。也沒回家而是去了張翠蓮的宿舍樓下,他這一出現立即讓周圍路過的學生紛紛猜測。
而張翠蓮一見到一身迷彩便懵了,就在一群羨慕的好奇的眼神中被顧致城拉上了車。
車都開出去老遠了,張翠蓮才從懵裡懵瞪的醒過來。紅著臉嬌嗔的問:“你怎麼有時間過來了?也不說打個電話,現在讓大家都看見了。”
雖然是春天但東北的天氣依然很冷,剛剛下過一場雪天氣還很涼。顧致城卻擼起了袖子,露出了健碩有力的胳膊。他沉著聲反問張翠蓮:“怎麼,怕你的同學知道我這一號人?”
張翠蓮沒感覺出來顧致城的不對勁,她此時正沉浸在小別勝新婚的喜悅裡難以自拔。低著頭擺弄著手指,害羞的嘟囔:“那倒不是,就是,就是。。。”就是什麼她也說不上來,反正就是覺得不好意思。
顧致城卻不是這麼想的,他從謝軍的第二封信裡瞭解到了很多事情。他將車子停在了一家飯館門前,這是一個非常僻靜的地方。門口來往車輛非常的少,而且不是飯口時間幾乎沒什麼人。
顧致城將張翠蓮領進了最裡面的小包廂,說是包廂也不過是用半人高的門板隔出來獨立空間。而此時飯店裡一個客人都沒有,服務員暈暈乎乎的趴在桌子上打瞌睡。
見到有客人來了,還擦了擦口水上前服務。顧致城也不囉嗦,要了幾盤羊肉幾盤蔬菜。等著銅火鍋一上來,大手一揮就讓服務員撤下了。
張翠蓮此時依舊不知道顧致城心情不大好,有很多事情要跟她談。此時正心情非常美麗的從洗手間出來,走進包廂一屁股坐在了顧致城的對面。
脫了臃腫的棉大衣,露出裡面姣好的身材。一雙白嫩的小手託著下巴,笑盈盈的瞪著大眼睛盯著顧致城。心裡還幻想著,幸好今天穿了好看的紅色修身掐腰包臀打底毛衣。將自己的身材勾勒的前凸後翹,而且今天還穿了加厚的胸罩女人味兒十足。
對面的顧致城現在眼睛都直了,一定是被自己迷得找不著北了。
不是有那句話麼,當兵有三年母豬賽貂蟬。自己是顧致城的物件,他此時一定是心癢難耐了吧。嘻嘻,尤其是此時顧致城緊閉雙唇呼吸濃重。
張翠蓮正在這裡無限遐想,期待著向來穩重的顧致城失控的時候。卻聽見他說:“你平時就穿的這麼不正經,才把付鑫勾的五迷三道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