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承澤愣了愣,片刻笑,“那就沒有吧。”
他的態度惹惱了言式,他起身下床去外衣兜裡摸出個卡片狠狠拍在蔣承澤胸口,“聽著,我對你所謂的感情遊戲沒有一點興趣,我不置一詞並不代表預設你一再逾越,飢渴就去解決,我不是你隨便可以碰的人。”
蔣承澤愣了一陣,開啟床頭燈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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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承澤,“……”
半響,他艱澀的問言式,“你哪來的這種東西?”
言式裹著被子,毫無起伏道,“滾。”
蔣承澤,“……”
他嘆了口氣,穿好衣服下樓抽菸。
追求伴侶跟炮|友是兩種概念。
想要老婆就得耐著性子慢慢磨,言式說什麼就是什麼,起碼看起來要讓他完全處在主導的地位。
可事實上,蔣承澤暗地裡能做的事情也十分有限。
他想了想,在終端上輸入複雜的密碼,調出一個隱秘的第二系統,給賽曼發了簡訊。
“已與七區線人交接,言式行事低調,暫試探不出其勢力。”
一區離這時差不多,賽曼這會兒恐怕睡得香,半天沒回信。蔣承澤嘆了口氣,轉身上樓拿了床頭櫃上的卡片,抬步離開了別墅。
醫生的診所留著燈,他本人正蹲在門口不知道搗鼓什麼,聽見腳步聲,嚇了一跳。
“少,少爺?”
蔣承澤低頭看了看他手裡一把鋥亮的手術刀,把手揣進褲兜,在他大腿側面輕輕踢了一腳,“瞎叫什麼。”
“哦,”醫生會意往臺階邊蹭了蹭,給他騰了個地兒,“蔣先生?”他囁喏著問,“您……沒事嗎?”
蔣承澤看他一眼,“有事啊,老婆又生氣了,”他頓了頓,“想安慰我?”
醫生似乎有些急切,“不是……你能不能好好說話。”
蔣承澤偏頭吐掉菸蒂,隨意抬手在醫生手背上拍了拍,順手抽走手術刀看了一眼,“我在好好說話,倒是你,莫名其妙的。”
他把卡片連同手術刀一併遞過去,“你看,我老婆讓我去嫖。”
醫生低頭看了片刻,“那您準備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