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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律師無法理解我的感受,知道老唐最新動向之後,她也沒什麼太大的情緒起伏,只是變得更忙了。
大概,她早已經輕易的從那一段感情之中走出來了。
我的腳傷康復的比較快,除了腳背一片淤青褪去的有點兒慢,走路已經不太受影響了。
早上騎車進入校園的時候,迎面飛速行進的腳踏車差點兒和我撞在一起,一抬眼才發現是紀臣川。
他好像是故意別住我的車的,跟著習慣性的聳肩。
這是幾個意思?他最近真的是陰魂不散。
“去你班級找你估計不方便,高老師讓我和你說化學課改成一三五放學後了。”
他說完就走了。
我一個人愣了半天,恍然才想起來,他和我的交集還有課後的補習班。
補課這種行為曾經在我們那個城市被大刀闊斧的禁止過,說是什麼一方面要為學生減負,一方面也杜絕教育人員斂財。
但這根本行不通,學校為了提高升學率,大多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不然還能怎麼樣呢?有的學生精力無法集中在課堂上,有的像我這樣兒壓根兒聽不懂的,沒有其他渠道補充填鴨式教學,結果都是廢廢。
運動會放鬆的時間過去,緊接著的就是模擬考試。
成績出來的很快,我的數學在提升,其餘的都在下降。
記得數學老師最愛形容我們這種學生的詞就是‘病入膏肓,湯水不進’。
我覺得自己就像一棵生病的樹,全身掛滿了點滴,這個病好了,那個病來了,永遠找不到根治的途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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