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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操心老唐和曲律師的事情後,我一下子就變得釋然了。
連蘇紫和嬌嬌都說我有種枯木逢春的徵兆,但徐驀然的嘴很損,他說我這是迴光返照的徵兆。
“你別是生無可戀了,才這麼人生得意須盡歡。”
我翻了一頁練習冊,壓低嗓音,“狗嘴裡吐不出象牙,我要死,一定拉你當墊背的!”
自習課的時候,翠花和陳佳佳坐到了講臺上,每當小紅有事情不能監督我們上自習,這兩個黑白無常就一定會粉末登場。
翠花本名叫鄧梓萌,因為嘴快,愛管閒事兒,尤其是總跟屁蟲似得在陳佳佳左右,所以得了這麼個丫鬟名字。
我已經記不得是誰第一個叫響這個名字的了,但從那一天起,翠花就表現出了一種要與全世界為敵的氣場,見誰都和金魚一樣瞪眼鼓著腮幫子。
至於陳佳佳為什麼願意和翠花在一塊,馮苗苗分析過,那是為了襯托自己的美。
確實,她們倆一個學習委員,一個物理課代表,在前面一坐,俯瞰我們這些小貧民們,翠花的顏值差的不是一點半點。
馮苗苗又在給古天樂寫信,為了有點兒創新,她還請徐驀然畫了幅漫畫。
可結果徐驀然畫的是一坨帶著頭帶的便便,上面還寫著加油兩個字,我看見了畫,像聞見了味道,嘔了一下。
徐驀然看了一眼我,“懷了?”
“你給我滾。”這口無遮攔的精神病。
馮苗苗收到了畫,神情非常的精彩,連連道謝。
徐驀然有點兒得意的翹起二郎腿,椅子往後一扯,逍遙的不行。
“你讓她偶像吃便便,她都沒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