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野火真是恨死自己了,怎麼就洗澡了呢,怎麼就赤腳了呢,高跟鞋在哪裡,高跟鞋在哪裡?
雙手被皮帶捆綁住,腿被人分開……
如果說前晚沒有感覺到疼痛是因為酒精的緣故的話,那麼現在,就在這一刻,她真真切切感受到鑽心的疼痛。
像是,渾身上下每一處毛孔裡,都插了蘸了毒的繡花針似的。
她連氣都喘不勻了,過了一會兒,才咬牙切齒的:“司徒輔秦,你這個大變態,你最好別落在我手裡,否則,我弄死你。”
他一邊持續動作,一邊貼在她耳邊,咬了咬她的耳垂,感受到她的戰慄,他笑起來:“辛老師真愛說大話,等你有本事讓我落在你手裡,再說。第一次看見這張桌子,我就想跟你做了。”
他一邊說一邊加大力度……
雖然是成人間的遊戲,到底不是你情我願,且力量懸殊,辛野火只覺得自己被人剝了三層皮,本以為可以好好睡了,誰知道那魔鬼並不打算放過她,洗完澡到了床上又開始胡來。
她是真的承受不住,在魔鬼面前逞強,無異於雞蛋碰石頭。
求饒,卻換來他更瘋狂更變態的折磨,有那麼幾個瞬間,她覺得自己會就此死去。
東方亮出魚肚白的時候,辛野火像個死人一樣躺在床上,連睜眼的力氣都沒有了:“司徒輔秦,你是不是八輩子沒碰過女人了?”
司徒輔秦黑如星辰的眸子凝視著她,手掌在她裸露的肩膀上摩挲著:“也只你最不識抬舉。”
她往被子裡縮了縮,語氣小了些:“我就是不識抬舉,二爺有本事就別來找我。”
不過半分鐘,已經傳來她均勻的呼吸。
她身上的味道換了一種,不再是玫瑰,而是甜橙。
他一進來就聞到了,大抵是那種味道不至於讓他反感,他才有點失控。
他是被冷月的電話吵醒的,低頭一看,那個連睡覺都本能地遠離他的女人,此刻像小貓似的窩在他懷裡,睡得無知無識。
他接起電話,言簡意賅:“說。”
那端的冷月莫名顫了一下:“二爺,出事了。”
意識到懷裡的女人動了動,想要往外面挪,他眉頭皺起來,語氣也不太好:“快說。”
一邊說,一邊箍緊手臂,把已經逃出去的女人拽回來,把她的頭摁到他自己胸口。
不出所料,她掙扎了一下,發現沒用,索性張口咬住他的某個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