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景聞已經脫下了襯衫,古銅色的腹肌即使不觸控安鹿芩都能感覺到那股熱浪。
黎景聞低頭,在安鹿芩的鎖骨上留下一個深深的吻痕。
“換個衣服也要挑時間?”
他忽然起身開啟了衣櫃,安鹿芩躺在床上一臉懵逼,眼睛眨了好幾下,她甚至覺得不真實。
原來黎景聞不是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土撥鼠尖叫!
“小乖覺得我穿哪件襯衫好看?”黎景聞轉身看著還躺在床上雙手緊緊拽著床單的安鹿芩。
他手裡一件白色的襯衫領口有黑色的花紋,一件純白色。
安鹿芩坐起來。
“我老公穿哪件都很帥。”她不是無腦說,黎景聞就是很帥,穿什麼都帥,那張臉就能襯起來,“你要去哪兒?”
黎景聞曖昧的視線與安鹿芩相撞,“不去哪裡,只是昨天的衣服上都是菸灰味。”
“你換上衣還拉窗簾!”安鹿芩翻了個白眼。
黎景聞:“你換上衣不也拉窗簾嗎?”
“能一樣嘛!”安鹿芩站起來在黎景聞身後偷偷出拳。
黎景聞忽然轉回身,安鹿芩把拳頭落在自己胸口上。
他無奈地笑了,“確實不一樣,不然我也不知道,我家小乖還是對某件事情很害羞。”
安鹿芩努力控制自己的羞澀,她不想讓自己臉紅,她想裝作自己什麼都沒聽懂。
可黎景聞卻一下站在她面前,低頭,在她耳邊低語:“上次表現的很好,我還以為小乖開竅了。”
安鹿芩上次的表現完全出乎他的意料,欲拒還迎的分寸感把他拿捏的死死的。
安鹿芩雙手環抱,她語氣輕飄飄的,“即興發揮。”
“你幹嘛拉住窗簾嚇唬我。”她又瞪了黎景聞一眼。
黎景聞分明就是故意的!
“剛剛確實想吃掉你,可是醫生交代過了,這幾天要注意我家小乖的身體。”黎景聞摸了摸安鹿芩的腦袋。
拔槍容易,忍耐太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