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作為第一發現之地,畢太彰肯定無功,還有過錯。
誰叫在他主政的地盤上出現,這個鍋,他非擔不可。
厲元朗無言以對。
即便他同情畢太彰,認為畢太彰在原則問題上絕不含糊,可有些事情他做不了主,也幫不上忙。
唯一能做的,只有勸說安慰了。
可他的勸說和安慰,是多麼的蒼白,多麼的無力。
接下里數日,調查組調動一切可以調動的力量,夜以繼日開展工作,完全越過寧平省委、省政府。
也就是說,在調查過程中,無需和寧平省委通氣,不需要他們知道。
足以說明,京城已經不信任寧平省委了。
畢太彰深受打擊,強拖著身體上班。
這一點,他做得還算不錯,至少沒有在非常時期倒下。
有他在,寧平省的所有工作照常進行。
無論將來怎樣,這種態度值得肯定。
不過,原計劃的人事調整隻能擱淺。
厲元朗一大攤子事,也在有條不紊中進行。
可此時的寧平,自上而下,全都處於緊張和忐忑不安中。
用人心惶惶來形容,再恰當不過了。
突然有一天,厲元朗接到妻子打來的電話。
告訴他,岳父最近電話頻繁。
不知和誰通話,反正從早到晚說個不停。
厲元朗直納悶,岳父不是小腦萎縮了嗎?
人都認不出來,怎能長時間通話呢。
“你最好抽空回來一趟吧,有些事電話裡說不明白。”
厲元朗猶豫起來,目前寧平省正處在非常階段,他此時一走了之,不太合適。
白晴則說:“老公,你真得回來一次,我感覺爸爸通話應該和你們省出現的武器事件有關。”
這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