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欣,你送一送元朗,他準有話和你說。”
鄭海欣搖了搖頭,嘆息道:“我不送了,讓鄭重代表我去吧。”
隨後走進房間,透過窗戶向下望去,眼神中卻充滿不捨和眷戀。
長長嘆了一口氣,黯然神傷起來。
過一會兒,鄭海洋敲門進來,“海欣,你應該送他。”
“我不想送,我怕會把我的心也給送走了……”
“這麼久了,你還沒有忘記他。”鄭海洋拍了拍妹妹的肩頭。
鄭海欣苦澀一笑,“忘不忘記的已經沒有意義,他不屬於我,我……也不想屬於他,這對我和鄭立都好。”
鄭海洋理解點著頭,“其實,你應該讓他見一見鄭立,白晴不也是這個意思嗎。”
“我想了很久,還是覺得不見為好。”
“為什麼?”
鄭海欣幽嘆道:“白晴讓我勸說他,讓他不要對穀雨產生幻想,這個孩子,可能要經歷苦楚才能轉變心性。”
“由此我想到了鄭立,同樣都是他和水婷月的孩子,白晴接下來面對穀雨所做一切,我害怕疊加在鄭立身上。”
“他越對哪個孩子好,白晴越會嫉妒,越會變本加厲的傷害那個孩子。白晴哪點都好,就是心胸不大氣。尤其是有了她自己的兒子之後,這種狹隘越發明顯和強烈。”
“我不想鄭立步他哥哥的後塵,只需要厲元朗知道有這麼一個兒子就可以了,其他的我不奢望,也不敢奢望。”
“唉!”鄭海洋愁眉不展,卻無可奈何,“海欣,讓你受罪了。你要是實在扛不住,就把鄭立還給厲元朗,那樣你一切都輕鬆了。”
“哥,你不要這樣勸我。鄭立就是我的生命,沒有他,我活下去都沒有意義。”
鄭海欣實打實的道出心裡話,“況且,有鄭立在,白晴雖然人為設定障礙,不能讓我們和他隨意見面,可終歸她在別的方面是寬宏大量的。”
“我的生意越做越大,就連鄭重都跟著沾光。這麼說吧,白晴是透過讓我積累財富,以減輕她控制我們的私心。”
“只要有鄭立,我們家這輩子都會錦衣玉食,生活無憂。所以,我不能失去鄭立,更不想失去和他見面的唯一藉口。”
鄭海洋心疼的看著妹妹,無言以答。
“哥,鄭立可能快醒了,我要回去看一看他,這小傢伙一刻都離不開我。”
正好鄭重送厲元朗回來,眼見小姑要走,一個電話叫來司機,陪著鄭海欣坐進車裡,迅速消失在黑夜之中。
厲元朗走出鄭海洋所住小區,攔了一輛計程車,返回富麗堂皇大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