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啊。”盧世德心花怒放。
所有疑問也在這一刻化解開。
怪不得白晴那麼大膽,連明尚白都敢懟,一點面子不給,敢情人家有大膽的資本。
以白晴的身份,別說明尚白了,就是劉浩準都不在話下。
陸臨松雖已退下,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說話照樣有分量,實力不容小覷。
“元朗,是不是麻煩白晴小姐一次,讓她試一試?”此話來源於盧世德的徵求。
“二位,我認為沒必要。”厲元朗胸有成竹。
“為什麼?”王志山和盧世德異口同聲的發問。
“還是等明書記回來,看一看他的反應再做定奪為好。”
王志山和盧世德相互對視一眼,揣測厲元朗的用意。
好一會兒,王志山手指尖輕輕敲擊了一下桌子,信心滿滿道:“元朗分析在理。世德,不得不說,元朗政治敏銳度遠很高。”
盧世德還在一臉迷惑,不解其意,“志山,我還是沒明白。”
“很簡單。”王志山解釋道:“元朗的意思是讓我們靜觀其變。你想想,明露的潛逃以及信訪局這麼多人的上訪,這些都是明書記的減分項。”
“明擺著,他以一己私利,故意袒護錢小江,無非是要封住許麥的嘴,給自己女兒開脫。”
“以劉書記的政治覺悟,這個時候,還會維護明書記嗎?為了他,值得這麼做嗎?”
“況且,明書記臨走時有言在先,讓我們不要輕舉妄動,更不能觸碰錢小江。這下好了,我們就是按兵不動,表面上風平浪靜,背地裡暗流湧動,外鬆內緊,把涉及到的關鍵人物監控起來,以防萬一。”
“對,外鬆內緊,暗中監視。”盧世德回味著王志山的分析判斷,不住頷首,終於被點醒了。
“志山,元朗,我聽你們的。來,我們再乾一杯。”
三人同時舉杯,喝光。
在從醒酒器往杯裡倒酒的空當,厲元朗略有所思問:“我還有一事不明,為什麼所有問題都集中在今天,一起嚮明書記開炮?”
“這事好解釋。”盧世德不以為然說:“明露的事情就是誘因。其實對明書記袒護錢小江,早就引起不滿。準是看到明露出事,明書記處於被動,平時不敢發出的聲音,在這種時候集體爆發。”
“嗯。”王志山同意道:“世德這話有道理。正所謂破鼓萬人捶,牆倒眾人推。明書記走下坡路,激發了矛盾爆發點,所有不滿和怨恨才會全都發洩出來。”
“人心不古,世態炎涼。現在的人非常現實,講求自己利益最大化,就像中院的事情,檢察院的事情,還有紀委,在很早以前,就陸續接到過很多有關錢小江的舉報信,只是礙於明書記的關係,沒有選擇暴露出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