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體本來就不好,加上很久沒鍛鍊了,體質很差。
縱然是男人,和二十四歲的金可凝相比,還是有了差距。
厲元朗緊走兩步,喘著粗氣問:“能不能慢點,上山走得太快,我怕你吃不消。”
金可凝回過頭來,白了厲元朗一眼,不屑道:“別拿我說事,是你自己吃不消吧,看來,你真被掏空了,不管用了。”
厲元朗也不客氣的回應道:“我都三十多了,怎比得上你二十歲的身體?”
金可凝沒有繼續這個話題,而是說:“你沒看見,咱們身後跟著兩個尾巴,走快點,好把他們甩掉。”
厲元朗明白了,金可凝剛才站住,是以看自己的名義,偷偷觀察著身後不遠處那兩名男子。
“你說的是他倆,估計是谷翰派來保護你的。”厲元朗解釋說。
“我最煩有人跟著,上哪去都不自由。”金可凝說著,竟然沿著柏油路面小跑起來。
厲元朗無奈直搖頭,跑有什麼用,你跑人家也跑,哪那麼容易甩掉。
可他還是低估了金可凝的決心。
她不光是跑,而是跑跑停停,並觀察周圍地形。
一晃,他們上山也有一個多小時了,也不知道金可凝吃了什麼,精神頭倍足。
氣不長出,面不改色。
這一點,厲元朗都自嘆不如。
走著走著,金可凝又跑了起來,厲元朗運了運氣,只得勉強
跟了上去。
金可凝的飄忽不定,厲元朗跟著都費勁,同樣苦了那倆區政府的保衛人員。
怪不得他們,金可凝不按常理出牌,這樣的跟蹤傷神傷力,任誰都受不了。
很快,金可凝就跑沒了影子,厲元朗大驚失色,真要是她出意外追究責任的話,厲元朗首當其衝。
他往前跑了幾步,不住呼喊金可凝的名字。
剛喊沒兩聲,忽聽身旁不遠處的樹林裡傳來低聲:“別喊了,我在這兒。”
厲元朗尋聲望去,發現金可凝躲在路旁一棵大樹後,正朝著厲元朗擺手。
哦,厲元朗瞬間明白,金可凝這是聲東擊西,故意把自己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