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搖頭,握著柺杖起身走了。
“我去下棋,不與你們說了。”
還傲嬌上了。
楚靈好笑地收回眸光,“初昕,這藥是那日鬥犬宴得的,對你病情大有好處,你每日煎服。”
“你來,就是真的給我送藥的?”
“對,給你送藥的。”
白初昕好奇地盯著楚靈的肚子。
“看什麼?”
“也沒什麼,表姐你嫁到攝政王府有些時間了,不知……咳,你和攝政王之間,有沒有那個?”
“?”
“就是行周公之禮啊!”白初昕也覺得問這個問題,從她一個黃花大閨女嘴裡說出有些怪不好意思的。
她的臉紅得像煮熟的蝦仁。
楚靈怔了下,面容也逐漸露出些許無奈,“他……”
一個字剛剛出口,白初昕立馬就瞭然了,“還未行?”
雖然這話沒毛病,可楚靈怎麼覺得這丫頭好像還挺興奮?
“你為何要說這話?”
“也沒有了,我聽聞攝政王好像在中毒後身患隱疾,如此一來不就是佐證了外面傳言。”
“……”身患隱疾???
楚靈滿頭黑線。
白初昕又道:“他本就中毒,毒又解不了,若是與你……日後你們有孩子,那毒恐怕會影響到孩子。”
楚靈眸光微閃。
她驀然起身。
白初昕哎了聲,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