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寒深呼吸一口氣,從懸浮車上一躍而下。
站在兩人身旁,看了一眼眼前的巨大牌匾,然後步伐輕盈的走進了晶瑩剔透的玻璃轉門。
這家療養院的水平相當不錯,這一點可以從正門以及一樓大堂中來來往往的人群就可以看得出,而且幾乎來往之人身著華麗,甚至有不少的婦人披掛著極為華麗的一些狐類,貂類兇獸的皮毛。
一旁的大伯陳柏看的眼饞,他可是一直沒有忘記,他家的婆娘對於這些閃閃發光的而且又漂亮的東西可是想要很久了,當然了,最為關鍵的是,這東西穿在身上對於他們而言也是一種面子的象徵。
陳寒對此倒是沒有什麼感覺,不但如此,他反而對於這種毛皮製成的衣服有點嫌惡。
相比起這類兇獸的皮毛,陳寒其實更喜歡蛇蟒一類的外皮,之前他就有一個蛇皮製成的內甲,不但防禦力極為不錯,而且穿在身上冰涼舒服,要比這些毛茸茸的東西感官上好不少。
況且,他現在哪裡還有閒工夫去理會這些事情,他恨不得讓兩人速度在快上幾分。
春陽療養院的面積著實不小,這在寸金寸土的中央精英區絕對不是簡單的有錢就可以做到的。
其中不單單只是有著幾棟極為高大的樓房,還有許多在後方單獨設立的獨立病房。
說是病房,但是實際上跟一個單獨的花園其實倒是沒有什麼區別。
穿過一片片的建築群和關卡,陳寒三人總算是來到了一處獨立的院子之中。
現在的天氣是冬季,可是這院子之中彷彿沒有這個概念,四季如春,不單單如此,就連一些只有在特定季節開放的花朵竟然也會同時開放。
梨花,菊花,梅花這三個季節的代表花朵竟然同時出現在一片區域,這在外界常人看來簡直是不可思議的,可是對於陳寒幾人來說完全沒有任何的吸引力。
幾百米的距離轉瞬即過,站在白色的房門前,陳寒走上前去,敲門。
“篤篤篤”
然後屋內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之後,房門被開啟。
一張二十年時間之中最為熟悉的臉孔映入眼簾。
陳寒罕見的愣在了原地,半晌都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片刻後,嘴角才緩緩拉扯出一個極為難看的笑容:“媽”
婦人同樣也是一愣,片刻後同樣露出了笑容:“哎”
就如同只是當時普通的放學回家一般,母子之間並沒有任何的隔閡存在。時間能夠消磨掉很多東西,但是有很多也是時間難以抹去的。
陳柏和厲海沒有在前進一步,前者在外面隨便找了個座位坐下,後者同樣在這外面的院子裡走走轉轉。
陳寒和楊琴在房間中聊了很長一段時間,長到了原本早上已經吃過早餐的陳柏竟然都有些餓了。
可是還沒等他想要提出上外面吃個飯的建議,原本這邊算是比較寂靜的小院裡又一次的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兩人又不是聾子,況且來人也沒有可以放低腳步聲,自然都看向了外面的大門處。
一頭鮮豔的紫色長髮及腰,身材高挑的一個倩影映入了兩人的眼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