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兮知：只要你們律所願意接，剩下的一部分證據材料，我可以繼續提供。】
齊正：“………”
你們律所？！
【賀慶：你早知道我不是賀慶？】
紀兮知言簡意賅回了個嗯。
【賀慶：………隔著螢幕，我也沒發幾句話吧，你是怎麼知道的！】
紀兮知看了眼上面的幾條微信對話，然後認真給了回覆。
【紀兮知：大概…你不是我粉絲吧。】
【賀慶：。】
齊正抬頭看了眼上方一長串感嘆號，眼皮直跳。
【賀慶：的確。】
他抬頭瞥了眼身旁鴕鳥縮著的齊正本人，然後又繼續打字。
【賀慶：工廠的案子，你做了這麼多材料，我想你應該也知道，河流所屬並不確定，即便是能告，恐怕很難勝訴。】
【紀兮知：當然，不過我從來也不做一手準備。】
只一句，齊正便已經明白了紀兮知的意思。
紀兮知下午早就已經為這個案子做足了準備，影片、取樣、人證，她為這個案子鋪好了路，現在只等一個人能接手。
到現在如果齊正還看不出來，紀兮知有著律師的實力，他就真的是傻了。
他臉上再沒了吊兒郎當的表情，漸漸嚴肅起來。
【賀慶：這個案子，我接了，但是還有些問題想問一下，方便影片嗎？】
【紀兮知：可以。】
……
門外鍾語鹿等了半個多小時，紀兮知竟然還沒跟王匯出來，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這麼久。
鍾語鹿的一顆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
她開著直播，裝作跟粉絲聊天的樣子，不露痕跡地將她的跟拍PD帶進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