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只剩下趙宇跑路這一條了。
趙宇不在,省掉很多麻煩。
同時,也給鄭耀奇帶來不利影響。
畢竟他是趙宇的舅舅,就是鄭耀奇什麼都沒做,別人也會覺得他做了什麼。
怎麼辦?
一支菸,鄭耀奇只抽了幾大口,抬頭望向面前規規矩矩站立的外甥,鄭耀奇心軟了。
“趙宇,你……走吧。”鄭耀奇擺了擺手,表情傷感。
“舅,我……”
“走吧,你走了,我就能清淨了。”
趙宇失魂落魄走出舅舅家,坐在車裡沒有急於發動。
他在想,舅舅見他只是問了這些事,其實也沒給自己指明出路。
就這麼幹等著?
不行,絕對不行!
耳邊迴響著舅舅最後那句話,就像迴圈播放一樣,不時刺激他大腦中聰敏的細胞,迅速活躍起來。
難道在暗示他跑路?
只有他消失,舅舅才會清淨,才會減壓?
越想,越覺得他的分析有道理。
趙宇咬了咬牙關,發動車子,一腳油門直接躥了出去。
就在他的車子如離弦之箭駛出市委住宅大院之際,路邊停著的一輛黑色轎車,馬上尾隨跟了上去……
厲元朗昏迷三天,拜州市一如平靜,表面上看不到任何波瀾,實際卻在暗流湧動,尤其市委、市政府的某些大員。
明尚白急得焦頭爛額,擺在他面前最重要的,不在是兇手歸案的問題,而是厲元朗何時醒來。
劉浩準幾乎一天一個電話的催促詢問,並且還派出省醫療專家教授,親臨拜州參與救治厲元朗的團隊中。
連續開了好幾場病情分析會,治療方案一改再改,用盡各種方法,厲元朗始終沒有起色,仍舊昏迷不醒。
劉浩準甚至還向京城中醫名家盧耀庭教授發出邀請,讓他辛苦一趟到拜州親自指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