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書記,怎麼就成這樣了?”只有韓衛還堅持這麼稱呼厲元朗。
“韓衛,千萬別這麼叫了,我不是書記了,叫我名字就行。”
韓衛固執的搖頭,“以前叫你主任,現在叫書記叫習慣了,我改不過來。”
“那就私下裡叫,在外面這樣叫,對你不好。”厲元朗規勸道。
“我才不管別人怎麼想,我就是這個性子,願意聽他們就聽,不願意也沒人強迫。”韓衛上來牛脾氣,誰也拉不回來。
張全龍無奈的和厲元朗對視一眼。
“算了元朗,韓衛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樂意叫就叫,反正沒人敢把他怎麼樣。”
張全龍這話等於給厲元朗吃了一顆定心丸。
他不行了,有張全龍保護著,韓衛處境不會受影響。
酒過三巡,張全龍難免不提到厲元朗被免職一事上來。
“海向軍竟然是陸……真沒想到。”張全龍連連搖頭。
韓衛喝了一口酒,擦了擦嘴說:“厲書記,你兒子被偷這件事,甘平縣不敢管,我會暗中調查的。”
厲元朗擺了擺手,“韓衛,這事你不要管了,我自己想辦法。”
韓衛知道,厲元朗這是保護他,不想讓他受牽連。
他剛要辯解,張全龍插言:“元朗,你一個人能有什麼辦法,多個人就多一個主意,我們不會明面去查,暗地裡總可以吧。”
“全龍,非常時期,忍一時就少一事,等以後再說吧。”厲元朗提議端起酒杯,“感謝的話我不說了,咱們喝掉這杯。”
說著,他帶頭一飲而盡。
張全龍聽得出來,厲元朗不想糾結於這個話題,趕忙話鋒一轉,一邊彈著菸灰一邊說:“也好,趁這機會好好休息。元朗,下一步有何打算?”
縣委給厲元朗留出那間辦公室,厲元朗肯定不會腆著臉去的。
不在其位不謀其政。他已經不是書記了,去受那個白眼乾嘛。
純屬給自己找不自在。
厲元朗嘴裡嚼著花生,悠然自得的說了三個字:“談戀愛。”
撲哧一聲,正在吃東西的韓衛,差點噴出來。
“厲書記,你不是開玩笑吧?”
“呵呵。”厲元朗笑說:“我不能總是一個人晃悠,是時候解決個人問題了。”
張全龍好奇問:“有目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