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起飛沒幾天,簡直是遙不可及的存在!
“厲元朗,你、你……”唐智接連說了幾個“你”字,卻再也說不出來話了。
“唐書記,其實也沒什麼。”厲元朗解釋道:“他是他我是我,我仍舊是你手下的一個兵,接受你指揮。”
“不是。”唐智驚得有點語無倫次了。
好半晌,他才逐漸醒悟過味,一拍大腿說:“怪不得我前一陣去市裡開會,廖書記特意向我提起你。”
厲元朗對此並不奇怪,“我想,我的這層關係,職位越高才能掌握。”
他已經深信不疑,左品坤肯定清楚。
很簡單,上次以他的名義,讓厲元朗去見谷政川的時候,左品坤專門向他解釋原因,就已經說明問題了。
要是厲元朗沒有這層關係,左品坤犯不著和他說。
級別嚴重不對等,根本沒這個必要。
他說了,就是表明看在王銘宏的面子上。
指不定什麼時候,厲元朗會有和王銘宏見面機會,偶爾提一嘴,都夠左品坤喝一壺的了。
所以,在對待厲元朗的問題上,左品坤不求有功,但一定無過。
厲元朗想到的事情,唐智同樣擔心著。
他推心置腹道:“元朗,這個身份對你來說,是好事也是壞事。”
“請說。”
“好的方面,我就不說了,單說不利一面。你在祥北省,對左書記是個考驗,是上面對他高度信任。同時,他的壓力也很大。”
厲元朗便問:“以你的看法,我會怎樣?”
“儘快提拔,禮送出境。”唐智很是淡定的道出這八個字。
是啊,身邊有這麼一個特殊身份的人,左品坤勢必要保證好厲元朗的絕對安全。
很顯然,左品坤不是王銘宏絕對信賴的人,達不到值得託付的程度。
左品坤一定會認為厲元朗是塊燙手山芋。
這東西能夠暖手,但是你得保證,自己的手是否經得住溫度的考驗,萬一燙出水泡呢?
所以,最好的辦法是,迅速送給別人,最起碼那個人有手套,燙不到手。